单独挺身而出道:“方老,我帮你杀了他们!”
“不可,我们今天要对付的是星羽门,不是他们!”方老出言制止。
一旁的方钰暴起,手中虎纹折扇“哗啦”一声展开,立即化作一道流光,直取寒灯首级!扇骨上的虎牙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呼啸,竟带着虎啸山林的气势。
“好一招‘虎噬天下’!”寒灯脸色骤变,立即扶着寒钦倒退十余丈。他每退一步,脚下山石便裂开一道深痕,显然已运足了功力。
直到退至寒析等人面前,寒灯才将寒钦交给寒析,低声道:“保护好他!”转身时,眼中已燃起战意。
“那我就见识见识三公子的手段!”寒灯怒喝,腰间长剑“锵”的一声出鞘,剑光如龙,直迎方钰的虎扇。
山巅青石滚烫似烙铁,寒灯龙吟剑出鞘带起热风长鸣。剑尖斜挑三丈外松枝,断面腾起白烟,灼红剑锋借烈日精芒陡然暴涨。方钰虎纹折扇唰啦展开,精钢扇骨反照金阳如镜,扇面《百虎嗜魂图》被晒得磷光灼目,竟将剑芒折射成九道金虹。
方钰旋身踏裂山石,折扇作短刀劈出饿虎跳涧,精钢扇缘与剑刃相撞爆出刺目火星。
方钰突按扇柄机栝,三枚淬毒透骨钉自扇尖电射而出,钉头裹着融化松脂燃起毒火。寒灯侧首偏颈,一枚毒钉擦面而过,钉入后方柏树竟令十丈树冠顷刻枯黄。
寒灯暴退七步踏碎砂岩,龙吟剑引滚烫山风成旋。剑招突变“沧海龙吟”,八十一式快剑织成热浪剑网,剑锋所过处岩石熔出赤红剑痕。方钰精钢扇骨被削出火星,百虎图因高温泛起焦糊味,图中猛虎虚影竟在热浪中扭曲消散。
方钰厉啸震袖,折扇突然拆作两柄虎牙刺,招式陡转“双虎封山”。左刺戳向剑脊龙纹凹槽,右刺直取膻中死穴,却见寒灯剑势如浪叠涌——青衫鼓荡间,龙吟剑以“叠浪三重”震飞双刺,余劲将方钰虎口撕裂,血珠尚未落地便被灼干。
烈日正当头顶,寒灯剑走偏锋掀起烫风涡旋。龙吟剑自下而上挑出“升龙式”,剑锋卷起晒红的铁砂形成赤龙卷。方钰避之不及,百虎图被铁砂洞穿三十七个孔洞,最后三头墨虎虚影悲鸣着被热浪吞噬。精钢扇骨熔成赤红,虎骨扇柄发出焦裂脆响。
方钰目眦尽裂,反握残扇使出“虎煞同归”,滚烫扇骨化作赤红利刃横扫。寒灯却撤步凝立,剑尖突然垂地——熔岩般的内劲自足底贯入剑身,整座山巅蒸腾起扭曲热浪。
“结束了。”龙吟剑猛然上撩,九重热浪如火山喷发,正是“赤龙焚天”最后一式。
残扇在热浪中熔成铁水,方钰右胸至左肩现出焦黑剑痕。寒灯收剑时带起血雾,须臾间被烈日蒸成猩红云气。山风骤静,唯余龙吟剑脊上一道赤红纹路缓缓消退——那是灌入剑身的至阳真气褪去的痕迹。
松涛声起时,方钰焦尸轰然倒地。虎纹折扇最后半截虎骨,斜插进地上的山石中,随即被山风卷落万丈绝壁。
寒灯振剑甩落血珠,龙吟归鞘时铮鸣声久久回荡在山里。
单独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方钰!”
可惜,方钰再也听不到了!
单独跪倒在方老面前,泪如雨下,道:“方老,让我为方钰报仇吧!”
方老长叹道:“你大伤未愈,我怎么忍心让你去冒险?”
“来人!把单独送回方府!”方老一声令下,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掳起单独,便向山下飞去。
方老沉声道:“夜星羽,老夫想见识见识星羽门的本事!”
夜星羽哈哈大笑道:“你的左膀右臂尽皆被灭,从今以后,这武林就是星羽门的了!”
方老眉头一皱,手中龙头拐突然发出龙吟,声如洪钟,震得山顶巨石纷纷炸裂,松树被音波惊得枝桠断裂,纷纷扬扬如同落雪。
星羽门弟子被龙吟声震得耳膜出血,纷纷捂耳倒退,夜星羽白衣被音波掀得猎猎作响,眉心朱砂愈发鲜红如血。
此时,方老已站在场中,俾睨着星羽门每一个人。
夜星羽大喝一声:“东方七宿何在?”
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七人立即出列,齐声道:“属下在!”
“你们先会一会他!”夜星羽沉声道。
七人各执兵刃将方老团团围住,道:“老东西,让你见识见识我们东方七宿的厉害!”
不等方老开口,角木蛟左手蛇形剑卷起毒砂风暴,右手青鳞剑气绞碎三丈内草木。
方老暴喝如雷,双脚踏碎岩石,飞溅的碎石突然贴地疾射。
龙头拐自下而上斜劈——角木蛟下颌至天灵盖瞬间裂成两半,红白血浆混着碎牙随刃风泼溅,在烈日下炸开一扇猩红扇形。
亢金龙赤铜锏化作流星锤砸落,方老铁拐迎击时火星四溅。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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