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让我担心,干娘就不会老了。”
秦筝从蒋雪青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低头不语。
她虽低垂着头,跪着的身形却挺拔不屈,蒋雪青知道再难劝她,长叹一声:“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不便告与你,你需知若真是坏了人家的事,只怕难以善了。要是被人查出来,背后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到那时,即便是我,也保你不得,甚至……”
她将后果说得极严重,只盼着能吓退秦筝。但秦筝丝毫不为所动,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干娘,我绝不会牵连到您,所有后果我愿意自己承担。”
她意已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退缩了的。对着蒋雪青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便起身走出,没有回头。
第二天,蒋府就传出消息,蒋夫人的干女儿得了急症,已于昨夜去了。蒋夫人悲痛欲绝,办了场盛大的丧事后,闭门谢客。
再说秦筝,辞别蒋雪青之后,回了自己的小院,拿了自己的一些东西,便从后门出了蒋府,直奔破庙而去。
来回奔波一夜,秦筝困得眼皮直打架,也顾不上跟刘青山多说什么,找了个角落直接坐下缩着睡了起来。
再醒的时候,他们刚好做好早饭。
秦筝毫不客气地坐到阿虎旁边,伸手拿过一个野菜窝头,塞进嘴里大口吃了起来。有些噎得慌,便就着破瓷碗里的数得清米粒儿的粥顺一顺。
吃饱喝足之后,秦筝从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棍,三两下在地上画了个简易地图。一边比划一边说道:“我回去查了地图,发现这小洞村后山处有一处山洞,洞里有暗河,按理说应该是与大洞村相连的,若是我们能与里面的人联系上,到时候引开看守的人,往后山跑,从洞里顺着暗河跑到大洞村……”
秦筝说完自己的计划,看向刘青山,等着他的回答。
刘青山沉吟片刻,摸着脸上的刀疤道:“眼下的问题是,我们根本进不去,谈何与她们联系?”
“若是他们自己将我们抓进去呢?”秦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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