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孩子还这么小,可不能死!求您救救她!”她抓着老大夫的手不停摇晃。
“男女授受不亲!小妇人此举成何体统!”老大夫用力甩开白皎皎的手,“老夫何时说过小娃娃死的丧气话!”
“那方才您说我送来的晚!”
老大夫恍然察觉,他的话的确有歧义,轻咳一声,捋着胡子掩饰尴尬。
白皎皎小脾气上来了,指着捣药的小童,“小哥过来评评理,他老人家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孩子救不了?”
“荒唐!老夫的意思是天色。”老大夫浑浊的眼睛一亮,“医馆申时末闭门,你此时来,自是晚的!”
“呵呵。”尊老爱幼我不与你争辩,“既是快闭门,老大夫快些开个药方,让药童抓药。”
“自然!”老大夫保下面子,行云流水的开好方子。
三副药,整整花了白皎皎三百文。
她偷偷打量老大夫,想从对方反应中,瞧出坑她的蛛丝马迹。
奈何什么也没瞧出。
所谓人老成精,老大夫自是了解白皎皎的小心思。
他捋着胡须轻笑一声,“小妇人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娃娃的病情虽不致命,却也凶险。吃了药,多给娃娃补些营养,莫要落了病根。”
白皎皎脸上堆笑,丝毫没有暴露心思的羞耻。
“多谢提醒!”
豹兽人不知是否因为受到系统的钳制,真的一动不动,在树上等白皎皎回来。
待到白皎皎趴好,一声令下,豹兽人带起一股尘土奔向苏家村。
苏家村,巨柳镇最为贫穷的村子之一。
除了村里的祠堂,村长家的正屋,其它是清一色的茅草屋。
据白皎皎所知,宁国的赋税三成,算不得重,其他村子能承受,苏家村应该也没问题。
不由她多想,远远看见一大群人聚集。
破旧的木门外,层层叠叠的围着一圈人,有交头接耳的妇人,有扛着锄头的汉子。
她抬头看看天色,麦收的日子,这些人不在田里抢收,围在别人家门口看热闹。
穷是有穷的道理!
不对!
白皎皎突然反应过来,村子里的人围的是她家!
“我嘞个臭崽!”她爆喝一声,“让开,让开,别堵着我家门!”
她的声音立刻吸引了村民的注意,只是为什么大家看她的眼神如此古怪。
白皎皎从众人让出的缝隙挤进去,就见破烂木门开了一条缝,顿了几秒,木门咯吱一声整个打开。
“娘!”一个蓬头垢面,糊了满脸鼻涕的小男孩,扑过来抱住她腿。“呜呜,娘你可回来了,小峰好怕!”
原来是小儿子苏云峰!
白皎皎忍住推开脏兮兮小男孩的冲动,抬头询问的看向跟在后面的苏云柏。
“别怕,告诉娘,是不是他们欺负人?”
苏家崽崽她罩的,敢欺负一个试试!
白皎皎野兽般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圈。
“苏二媳妇,你别攀咬人,俺们可没欺负你家孩子!”说话的妇人白皎皎认识,是住她家隔壁的吴老二媳妇。
“做了腌臜事反咬一口,呸!”
“苏二也是可怜,头七没过,媳妇就遭不住寂寞。”
随着吴老二媳妇开口,人群躁动起来,纷纷指责起白皎皎。
啥玩意儿?
白皎皎一头雾水的掏掏耳朵。
“你们胡说!我娘才不是那种人!我说很多遍了,娘是带妹妹去看病!”苏云峰噙着泪大声反驳。
但他的声音如海中一粟,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流言淹没。
“行了,先带妹妹回去,把药熬了。”白皎皎把芸妞放在苏云柏背上,药塞进苏云峰手里。见两人不愿回去,好声好气的劝说,“听话,妹妹发着烧,耽误不得。”
听罢,两人才不放心的回了院子。
白皎皎关上院门,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摧之势。
“停停停,哇哇乱叫老娘一句听不清,出来个长嘴的给我说说。我白皎皎做了什么腌臜事,怎么就遭不住寂寞!”
她叉着腰,冷下脸,目光不善的落在吴老二媳妇身上。
“就你吧!说不出个一二三,我今天撕烂你的嘴!”
刹那间鸦雀无声,吴老二媳妇下意识捂住嘴,“苏二媳妇,不是,我没说。”
“够了!”就在吴老二媳妇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白皎皎循声望去,开口的老者不是别人,而是苏家村的村长,苏来财。
“苏二媳妇,苏老大说你今日在村外小树林,咳,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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