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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周观棋疼得不停吸凉气的样子,愧疚感更重了:“我,我肯定把你踢疼了。快让我看看,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武学奇才,治跌打损伤最拿手了。”
有了前车之鉴,周观棋对这个“暴力女”平添了几分敬畏。眼看阿锦一脸真诚地逼近,他下意识地一步步后退,活像只被老虎盯上的兔子,生怕自己哪根骨头又要遭殃。
“阿锦姑娘,万万不可,男女授受不亲。”周观棋捂着衣领,退无可退,后背抵到了床沿。
阿锦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理那些俗人规矩做什么?你救了我,我当然要报答你,快让我看看,我这有对症的好药。”
她不由分说地抽走了周观棋紧紧抱在胸前的枕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有,别叫我阿锦姑娘了,听着别扭,叫我阿锦就行,我爹娘都这么叫。”
“阿锦姑……阿锦!这真不行!”周观棋被逼得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倒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阿锦凑近。
“放心,我就看看脉,能对你做什么?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婆婆妈妈。”阿锦嘟囔着,手指却已搭上了周观棋的手腕。
阿锦凝神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目光无意间对上周观棋那双清澈又带着点惊惶的大眼睛。嗯,显得自己活像个女流氓。
“你,你的脉象还算平稳,应该没伤到心脉。”阿锦迅速抽回手,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放在桌上,“喏,药,吃一粒就行。”
见周观棋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阿锦叹了一口气,感慨这小公子胆子如此小,索性直接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递到他嘴边:“张嘴。”
确认周观棋吞下了药丸,阿锦不由分说地弯腰脱掉他的鞋子,又把他的双腿搬上床,拉过被子把他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补补。”
周观棋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他眼睛滴溜溜地转:这好像是我家吧,这算是反客为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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