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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肉汤可不常见,刚有人来时她还专门藏起来。
他也估算过了,没加几块肯定不行。
可是,现在竟然一分钱都不收?
他都有些看不明白面前的女人了。
一会算得滴水不漏,让人觉得精明过人。
一会又豪气大方得过分!
怎么会这样多变?
到底是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谢谢!”
傅安勋停顿了一下。
“给我纸笔,我把欠条写下。”
他是不愿欠下任何恩情。
江月一惊。
“你现在就要走了?你伤口没完全愈合!”
傅安勋摇摇头,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
“不是。我可能还得打扰两天。先写下欠条,你也能放心。如果之后有需要补充的,再添上也行。”
他解释道。
江月想了想,觉得这样做确实可行。
于是她在江和华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
终于找到可以用的笔、纸。
嗯,这张纸虽然旧了点,但还能用。
她心中暗自嘀咕着。
傅安勋没犹豫,直接拿起笔开始写欠条,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地址。
“要是我来不了,你可得联系我!绝对不会欠着不还!”
他认真地说。
他担心有一天突然要走,来不及处理,失了信誉。
江月笑眯眯地说:“没问题,没问题!”
她的心情非常好,这笔劳务费总算有盼头了!
虽然知道以后的事情变化无常,不一定可以实现,但这不影响她开心的心情。
“你是当兵的?职位很高吗?”
江月好奇地问道。
江月拿着那张欠条仔细地看了看,目光在纸上的每一个字上反复扫视。
又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傅安勋。
从他的眼神到衣着,再到他微微绷紧的身体,似乎想要看穿他的一切。
她的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展了开来。
傅安勋微微抿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苦笑,缓缓地说:“其实我只是一个小兵。”
他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
江月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既没有直接表示相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淡淡地笑了两声。
午后休息了一会儿,江月就开始搓药丸了。
她动作娴熟,一边忙碌着,一边心中也在思考未来的路。
这个年代,偷懒是绝对不行的,不上工就拿不到工分。
而没有工分则意味着换不到粮票。
没有粮票就意味着没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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