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情况?
烂仔昌竟然被人打了?而且还被打得这么惨?
是谁干的?
难道是来了什么过江猛龙?
当房间的门因为刚才的打斗而敞开着,众人看到里面那个手持染血木凳,冷艳而立的绝色女子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她?
竟然是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美得不像话的女人,把烂仔昌那伙人打跑了?
这……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玉身上,眼神中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他们看着苏玉那张沾着血迹却依旧美得惊人的脸,看着她那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看着她手中那把似乎还在滴血的木凳。
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也凶悍如斯!
简直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且还是能扎死人的那种!
短暂的寂静之后,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天啊!真的是她打跑了烂仔昌?”
“我的乖乖,这女人也太猛了吧!烂仔昌那几个人,可都不是善茬啊!”
“看不出来啊,平时安安静静的,没想到这么有种!”
“这下有好戏看了,烂仔昌肯定不会罢休的。”
“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
那些议论声虽然刻意压低了,但还是断断续续地传进了苏玉的耳朵里。
苏玉没有理会那些目光和议论。
她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围在门口的人群,眼神中的寒意让那些人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不敢与她对视。
她知道,自己刚才那番凶悍的表现,虽然暂时震慑住了这些人,但也必定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烂仔昌是媚姐的人。
媚姐是这一带歌舞厅的老板娘,手底下养着一批打手,在钵兰街也算是有几分势力。
她打了烂仔昌,就等于是打了媚姐的脸。
媚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刚才闹出的动静太大了。
钵兰街这种地方,最讲究的就是地盘和规矩。
她一个无名小卒,在别人的地盘上把人打了,而且还是有点名气的烂仔昌,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轻易了结。
果然,就在苏玉心中念头急转,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时,人群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都他妈给老子让开!”
一个粗豪而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围观的人群闻声,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纷纷往两边散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只见几个身材魁梧、神色不善的汉子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高大壮硕,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两条布满狰狞纹身的胳膊。
他的脸上有一道从左边眉骨一直划到右边嘴角的刀疤,随着他说话时肌肉的牵动,那道刀疤显得更加恐怖骇人。
他剃着一个板寸头,眼神凶悍,行走间带着一股彪悍的气息。
苏玉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个人,她在原主的记忆中有点印象。
刀疤勇。
附近几个夜场和小赌档的看场头目,手底下管着十几个小弟,算是这一片区域里比较有实力的“陀地”之一。
据说他早年是跟某个大社团混的,后来因为犯了事,才流落到钵兰街这种地方,靠着一身狠劲和以前积攒下来的一些人脉,拉起了一帮人,自己当了小头目。
刀疤勇为人凶狠好斗,贪财好色,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狠角色。
媚姐的歌舞厅,据说每个月都要向刀疤勇交一笔“保护费”,才能安安稳稳地开下去。
烂仔昌虽然也是个地痞,但在刀疤勇面前,也只能算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
刀疤勇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特意带人过来查看情况的。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苏玉的房门口,目光先是扫了一眼地上那把沾血的木凳,以及房间里凌乱的打斗痕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是谁在这里闹事?”刀疤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凝重了几分。
那些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邻居和路人,此刻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都知道,刀疤勇可不是烂仔昌那种小打小闹的角色。
这位爷要是发起火来,那可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苏玉的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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