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大殿,邢寒是执法堂首座。
“邢堂主,水塔峰外门弟子陆辰安、苍云峰外门弟子武秉钧在水塔峰打斗,特带他们来此处由堂主定夺。”
“你且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守峰师兄将情况阐述完之后,执法堂邢堂主立即安排了两人前去水塔峰调查取证。
“你二人也说说吧,武秉钧,你主动跑到水塔峰是为何?”
武秉钧一脸委屈的说道:“邢堂主,我去找陆辰安本是为了向他请教关于水柱术的秘诀,谁知他不但不愿意告知,反而嘲笑我法术不如他,还趁我不备使出水柱术攻击我,我敌他不过,他仗着水柱术已到宗师境,就借机羞辱我,我气不过这才唤出法剑与他缠斗。”说完,武秉钧哭丧着脸,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一样。
一旁的陆辰安听完,心中冷哼一声。
“陆辰安,你也说说吧。”
“邢堂主,武秉钧来到水塔峰并非向我请教关于水柱术的事情,而是兴师问罪,他来跟我说让我远离明月峰的姜清洛师妹,否则就要对我不客气。而且也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被迫反击。”
陆辰安心知他与武秉钧各执一词,很难判断谁说的是真说的是假,水塔峰的弟子都是在听到打斗声后才出来的,根本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而武秉钧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乱说一通。
片刻后,邢堂主安排的两人回来复命,调查的情况与陆辰安所想的基本一致,水塔峰的弟子都表示只看见二人在庭院斗法,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他们也都不清楚,至于后面武秉钧唤出法剑也得到了应证,与他自己所说的‘因为气不过才唤出法剑的’相吻合。
邢堂主沉默了几息后问道:“你二人可还有需要补充的?”
武秉钧摇了摇头,陆辰安上前一步道:“邢长老,我有话要说。”邢堂主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说。
陆辰安转身对武秉钧问道,“你从何得知我习的是水系术法,又是如何得知我的水柱术已经到了宗师境?”
“这……”武秉钧犹豫了一会道:“我是听师兄说的……”
“不知是哪位师兄?”
“这……”
武秉钧还想再编,陆辰安忽然大声说道:
“你就在撒谎!你这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因为你都编的!我在宗门从未使用过水法,只有曲师尊知我修的是水法,你是如何得知的,还特意从苍云峰跑到我水塔峰来,莫非你苍云峰就没有一个修水法的?你跑到我水塔峰来大打出手在前,欺骗执法堂在后,无视宗门律法,你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武秉钧被陆辰安的话给惊出一身冷汗,竟愣在原地丝毫不敢反驳,就在这时,邢堂主大喝一声道:“武秉钧,你还不知罪!”
“我……弟子知罪!”武秉钧跪在地上犹如死狗。
“武秉钧私自与同门斗殴,还谎话连篇,视宗门律法于不顾,本该逐出师门,念你是初犯,罚没一年的灵石供应,补偿给水塔峰外门弟子陆辰安,执行完任务后回来面壁半年。”
“弟子领罚,只是弟子的法剑还在陆辰安手中……”武秉钧小声说道。
“闭嘴!上门挑战,技不如人,还想收回法剑,别以为你是武氏子孙,我便不会重罚你,若是再犯,逐出宗门,还不快滚!”
“是是是,弟子这就走!”随即,武秉钧起身狼狈的离开了,临走时狠狠地斜了一眼陆辰安,眼角有一道寒光闪过。
“陆辰安,此事你可满意?”
“邢堂主明察秋毫,铁面无私,弟子并无异议。”陆辰安执晚辈礼说道。
……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陆辰安准备将重心放在子水剑诀之上,多一点手段出去也多一份保障。
后山中有一瀑布,瀑布下有一块巨石,陆辰安常来此处修炼水法。
一个月前,陆辰安已经掌握了剑气成丝的诀窍,这还多亏了梅苏黎的手札,接下来他每天除了修炼,便站在巨上手持法剑横斩瀑布,若能做到法剑的两刃可以将瀑布区隔开,则说明剑气成丝已经达到大成。
陆辰安在后山修炼,心无旁骛,而他与武秉钧的事却在六峰外门弟子中不断发酵,开始还有人说武秉钧是仗着自己世家子弟的身份,因为陆辰安去明月峰找姜清洛而新生怨恨,后来慢慢的演变为,武秉钧与陆辰安二人因为姜清洛而争风吃醋,之后在水塔峰大打出手,关键是武秉钧还输了,而故事的主人翁此时还在后山练剑……
两个月后,部分弟子已经前往任务堂领取下山任务,陆辰安来到明月峰山脚下。
“师姐,劳烦与清洛师妹说一下,就说陆辰安求见。”
“你还敢来明月峰啊,当真是为爱痴狂啊?”
“师姐何出此言?”陆辰安疑惑道。
“莫非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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