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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衣带渐宽终不悔 (1/2)

9-1

樊英落因为惟伊出事,找奚政打了一架。

两人瘫坐在天台上,头顶白云苍狗。张奚政想想两个人加起来都要奔七了,竟然还跟毛头小子一样冲动,挺无语的。

“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樊英落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恨恨地质问。他体格体力都不如对方,伤的比较严重,可气势不能输。

张奚政没脸替自己辩解。

“你要是护不了她周全,就把她还给我!”

“伊伊是人,不是物件。”

“我会把她抢回来的。”

“想都别想。”奚政嗤之以鼻。

回到家里,奚政蹑手蹑脚地去浴室处理伤口,对镜抚了抚青紫的嘴角,痛得长吸一口冷气:“嘶…王八蛋,下手可真重~”他可是靠脸吃饭的,这明显是要砸他饭碗啊,狗东西真是心思歹毒。

惟伊炖了甜品,正好端到餐厅,瞅见奚政遮遮掩掩的身影,心下起疑。

“奚政,要不要出来喝碗陈皮红豆沙啊?”

奚政飞快地冲完澡,拿毛巾擦头发,借机挡着脸上的伤,“不是跟你说了,这些事让阿姨做吗?”

“躺了几个月都快发霉了,我想动一动嘛…你脸怎么了?”惟伊大惊失色。

“没事,就磕了一下…”奚政掩饰,不让惟伊仔细查看。可他忘记了惟伊的职业,这伤一看就是被人揍的,顾忌他的颜面,惟伊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奚政总算松了口气,这么丢人的事,他可不想惟伊知道。

晚上,奚政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起身冲凉,顺带去看看惟伊睡得好不好,房间里居然没人。

惟伊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抱着靠垫默默流泪。

“怎么了,宝贝,睡不着?”奚政打开夜灯,坐下来搂着她,惟伊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胡乱抹去脸上泪痕。

“好好的,怎么哭了?”奚政将她的脸转过来正对自己,感觉到她僵着身体不肯靠近自己,脑中警铃大作,“什么事不开心?”

自从出院,惟伊就觉得好像有什么横亘在二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今天奚政明明有事,可他遮遮掩掩的,欲盖弥彰,让她更加患得患失。

而且,痊愈有段时间了,奚政依然每晚等她睡了,再回自己房间休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起初,她的确憔悴不堪,现在明明调养好了,颜色更甚从前…奚政还是这样冷淡疏离,跟他之前总是欲求不满、恨不得天天缠着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孙冉说过,家里不吃,就是外面已经吃饱了。两人已经3个多月没有亲热了,有时对着镜子,惟伊都有点不自信了。

“你…”惟伊好几次想问,又觉得难以启齿,纠结得不要不要。

“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嗯?”

“你…最近…都,都不理我…”惟伊鼓足勇气结结巴巴挤出这么一句,奚政感觉莫名,他什么时候不理她了?转念一想,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抓着惟伊的小手按在奚仔身上,“伊伊,我每天半夜起来冲凉…”

“…”惟伊的手被烫到了,连忙躲开。

“我忍得这么辛苦…是因为心疼你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你个小没良心的,没事就喜欢脑补,你脑补就脑补,不能想我点儿好的么?”奚政觉得自己早晚要被这小祖宗气死。

“我以为你…”惟伊羞耻万分,失声痛哭,“之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

奚政趁机调侃,“之前?之前你总嫌我不正经,我现在正经了,你又疑神疑鬼…”

“你故意的?太过分了!”惟伊又想歪了,一时气盛,推开奚政要回房去。

“这就叫过分啦?还有更过分的呢…”奚政忍着笑意,冷不防低头含住惟伊柔软的双唇…惟伊负气,咬紧牙关不肯就范。奚政把她轻轻放倒在沙发,一手将双臂高举过顶,一手捞过上身抵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娇小柔软的小人挤压在局促的空间里…惟伊许久未经人事,须臾便心跳加速、情动不已…

良久…惟伊颤栗不已,口中溢出不成章法的碎音,耳边传来一个诱惑的声音,“宝贝,换个地方,是不是更刺激?”

三魂找回七魄,神识渐渐恢复清明,丢盔弃甲的样子实在丢人,惟伊窝在男人怀里一言不发。

奚政十分满意刚刚的表现,准备再接再厉,“现在还怀疑老公吗?要不要老公再证明一次?”

惟伊情不自禁,舒服地“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不对,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不要…”

奚政破功,笑出了声,“食色性也,以后想要老公了就直说,都老夫老妻了,干嘛还不好意思?”

惟伊撂挑子不干了,“张奚政!你出去!”

“我不,今晚就这么睡。”

二人推推搡搡,最后还是奚政技高一筹,将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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