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好了,曼曼,不要胡闹。我让景颂带你去酒店。”除了惟伊,奚政一向对人耐心有限。
景颂开车走了,奚政在饭店后巷徘徊,等他送完秦曼来接自己,随手把沾了秦曼眼泪,化妆品和香水味的外套脱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他有洁癖。
回到小区已经过十点了,他蹑手蹑脚的开门,惟伊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响动,起身查看。
“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看看你睡了么?”奚政抱了抱惟伊,低头嗅着她的发香,肚子不争气地叫唤了一声。
惟伊好笑地问,“怎么,晚饭没吃饱?”
“你不是让我忌口么?”奚政委屈死了。
“还有一点粟米羹,我帮你热一下?”惟伊变戏法似的找出来一块鸡胸肉一根西葫芦,帮他炒了个小菜。看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奚政觉得很温馨。
惟伊怕粟米羹糊了,开着小火,一边加热,一边拿勺子轻轻搅动。奚政从身后贴上来,圈着她的腰肢,下巴搁在头顶。
惟伊不理他,注意力全在粟米羹上。
奚政凑近她耳孔吹了口气,惟伊的耳朵很敏感,受不了他骚扰,转头叱责,“别闹,痒~”
谁知这人卯准时机,瞬间捉住她的嘴唇,使劲嘬了一口。
“讨厌…还想不想吃饭了?”惟伊转身推开他,顺手把火关了。
“更想吃你…”奚政坏笑,将人抱起按坐在料理台上,惟伊猝不及防,惊呼声被一口吞没。
理智被欲望消耗殆尽的前一秒,奚政放开惟伊,抵在她的肩头调整呼吸。自那日在房车上失控以后,他的自制力好像越来越薄弱了。
“我感冒没好呢,也不怕被传染…”惟伊小声埋怨,声音略微沙哑,奚政听了心里痒痒,扶着她两条腿环在身侧,使坏地往前蹭了蹭,“要不要试试我身体有多好?”
惟伊大窘,这家伙最近跟泰迪似的,和刚认识的那会儿简直判若两人,“你、不要脸!”
“嗯,要脸还怎么追女朋友?”奚政揉捏着惟伊小巧的耳垂,他想自己大抵是爱惨了她,只觉得她身上每一处都是完美可爱的。
惟伊没他那么厚颜无耻,二人姿势过于暧昧,她想从料理台下来,奚政却抢先一步单臂抱人,一手端了粟米羹去餐厅。惟伊只觉身下一空,条件反射地搂住他脖颈,双腿盘着腰,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奚政一边吃,一边笑,惟伊气极,拿靠垫拍在他身上,“吃完赶紧走人!”
趁她不备,又啄了一下俏脸,得逞后,奚政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揉捏,“别胡思乱想…你还病着呢,我没那么禽兽…”
“…”
这话说的,惟伊都不敢病好了!她现在十分后悔,当初一时冲动决定照顾奚政。这人惯会做戏,人前倒是风光霁月,守着约定,和她保持距离,二人独处时便肆无忌惮,无所不用其极地制造暧昧,空气里到处都充斥着粉红泡泡。还没到杀青确定关系,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惟伊对自己十分无语,怎么就…被他轻易地撩拨了呢?#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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