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女人勾住手臂搭讪,吓了一跳,立即避之如蛇蝎,有多远甩多远,“你有病吧?”
邛玺没想到奚政反应这么大,踉跄两步撞在一旁的秦公子身上。秦公子倒是很绅士地扶了她一把,总算没摔倒,但是端在手上的红酒洒在裙子上了,偏偏裙子还是浅色的。周围目光如炬,照得邛玺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奚政猜到惟伊在电话里听见女人的声音,连忙向她解释,“喂?宝贝,在听么?刚刚发生了点意外…”
惟伊已经不开心了,“抱歉打扰了!你继续玩吧…”
奚政真比窦娥还冤,那头电话却挂了,“嘟嘟嘟…”
“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汪财和高鸿雁听到动静过来一探究竟。
秦公子知道邛玺是高鸿雁带来的,不好拂了汪财的面子,朝她使眼色,“带你朋友去清理一下吧。”高鸿雁狐疑不决地牵着脸色苍白的邛玺离开。
汪财神经大条不以为然,只当真的意外,奚政已经没了兴致,淡淡地说,“我要走了,你们玩吧…”
汪财一听不好,把人拉住,“阿政,特地帮你攒的局,第一个闪,算怎么个意思嘛?”
“是啊,大家难得聚聚…”秦公子也劝。
奚政遭受无妄之灾,气得要死,伸出食指点点汪财,对上他愚蠢又清澈的目光,到底还是没有说出难听的话,“…”
汪财一脸懵逼地看向秦公子声音发颤,“宫梓,我什么都没做啊…”
“算了,他都睡一礼拜沙发了,上火呢…”夏公子知道汪财因为绑架的事,一直心存愧疚,希望奚政能够消除芥蒂原谅他的无心之过,为了这次聚会花费不少心思,“过几天等他气消了,再约一个…”
“他现在眼里心里只有女人,哪里还有兄弟!”
“你这酸的莫名其妙,之前想要嫂子,有了嫂子你又吃醋。难道你让阿政一辈子打光棍?你能给他暖床还是能给他生小孩?”
高鸿雁和邛玺回来正好听见夏公子的调侃,好奇地问,“听说奚哥很宠女朋友,是真的呀?”
“那是女朋友吗?那是祖宗!”在汪财心里,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所以特别不能理解奚政这种重色轻友的行为。
“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汪财想起医院里奚政暴怒的样子,立马噤声,然后又福之所至想起刚刚差点戳到他脑门的那根手指,后知后觉地问夏公子,“宫梓,他刚刚干嘛冲我发火?”
夏公子扶额,他想了想,追了出去。
“阿政!”
奚政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怎么?”
夏公子拍拍他肩膀,解释,“那女人不是阿财安排的。”
“知道了。”奚政虽然眼里不容沙子,但并不会无故迁怒于人,汪财哪怕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夏公子知道他着急处理后院的火,不再多言。
邛玺心虚地瞄了一眼,发现夏公子神色自若,纠结半天,到底也没有向高鸿雁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
只是谁也不是傻瓜,她的反常引起高鸿雁的揣测,这次以后,有意无意的跟邛玺保持距离。
秦公子跟奚政说,“阿财傻人有傻福,找的几个女朋友倒是蛮有眼力见的。”
半小时后,奚政到家。一进门就抱着惟伊不撒手,“宝贝,对不起嘛,以后你不去的聚会我都不参加,别生气了?”
惟伊捂着鼻子,嫌弃万分,“一股酒味,臭死了~”
“我马上去刷牙冲澡!”经过客厅,奚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只呆鹅,“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宣涯找你有事,闻越陪他来的…赶紧去洗~”惟伊洁癖犯了,推搡着他。
奚政洗完澡,换了家居服,大大咧咧往沙发一坐,“什么事?说吧。”闻越看着他胸前的名侦探柯南,觉得奚哥在他心目中的伟岸形象裂开了。
惟伊贴心地帮他们切了果盘。宣涯悄悄看了她一眼,迟疑着没开口。奚政挑眉,知道这事跟惟伊有点关系,“宝贝,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
宣涯结结巴巴说了自己和吉元宝的困境,其实不止这些,包括那名狗仔,秦曼兄妹,樊阳的事,奚政知道得一清二楚,阿强跟他说的时候,他还吐槽了一下,“人家都说医者仁心,怎么樊英落这厮做事这么心狠手辣?”只是没想到小朋友会跑到自己这儿讨要说法。
“所以…你们觉得这事是我做的?”他笑了起来。
宣涯嘴唇哆嗦了一下,没敢吱声,他跟吉元宝确实有这样的猜想。闻越看他不吭声,急了,忙替他辩解道,“不是这样的,奚哥,我们就是觉得你入行多年,人脉广,有没有办法,帮帮宣仔和他表哥…”
奚政点了下头,“这事…确实跟我没关系。”
闻越松了口气,他之前就跟宣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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