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惟伊去洗手间的功夫,奚政把她盘子换过来帮她牛排切块,林睿对一旁艳羡不已的小红和蕾蕾点破真相,“别羡慕啊,老男人心机重,好好的女朋友当女儿养,回头养废了就离不开他了…”
汪财佩服不已,“睿睿,兄弟几个,你认识阿政最晚,但是看人真准。这家伙从小就蔫坏,我们几个可没少着他的道…而且记仇,睚眦必报,算账绝不等秋后!”临了又加一句,“要不怎么是我们的大哥呢?”狗腿万分。
惟伊回到座位,“什么事这么好笑?”
奚政将切好的牛排放她前面,示意她趁热吃,“在讲汪财小时候被混混勒索,被吓得尿裤子的事…”
“我叫你奚爷爷行了吧?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汪财刚说的话就应验了,众人哄堂大笑,一个个笑得拍桌子拍腿。
吃得差不多,下一趴去夜总会玩。刚刚惟伊回来的时候门没有关严实,半敞着,正好一群人经过。汪财嗓门大,引得为首那人不经意地偏头看了一眼。
汪财的座位对门口,那人上下打量,一脸震惊。汪财拿了手机率先走出包间,跟那人打了个照面,顿时没好气地嚷嚷,“看什么看?!”他又高又壮,跟块铁板似的堵着门口,后面几人只得停住脚步。奚政搂着惟伊最后出来,清冷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怎么不走?”
“奚,奚哥…”那人一时语塞,又看向汪财,“细狗?你现在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是板鸭啊。”
“板鸭?”这人脸短,撅嘴,脖子长,确实人如其名,惟伊有点好笑。
板鸭要招待客人,跟汪财留下联系方式,约了改天再聚。汪财沉浸在与儿时伙伴重逢的喜悦里,奚政却私下告诫他,“20多年没见,他现在做什么你都不知道,悠着点。”
汪财嘴上说:“我有分寸。”却并没把奚政的话放在心上,奚政忧心地看了眼这个憨憨,摇了摇头。
回到房间,惟伊看着引到庭院的活水心里痒痒,她兴致这么高,奚政哪有不依的呢?靠在温泉池边闭目养神,惟伊在池里游了一圈,回到他的身边,好奇地问,“今天那个人是谁啊?”
“也是发小,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后来他家里出了事就搬走了,失去联系,很多年没见了。”
“我觉得他有点怪怪的,就是他明明在笑,但是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有点瘆人~”惟伊回忆当时的场景,歪着脑袋说。
奚政想,惟伊这第六感还挺灵敏,他也是觉得对方气质不正,才开口提点汪财,显然那货压根没听进去。
他低头啄惟伊的唇,“你当人人都有你老公这么帅?”
“你少臭美了!”惟伊嗤笑着往后退,拿水泼他。
奚政欺上前轻易地捉住了她,按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上下其手,“再调皮,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惟伊气喘吁吁地求饶,“嗯~不要…”
奚政郁闷,惟伊什么都好,就是身子骨跟林黛玉似的,每次他稍稍忘情一点,就要休息好几天,“小娇气包!”
“还不是你昨天硬要这样那样,哼!人家到现在还疼呢…”奚政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惟伊没法想象他好几年单身怎么熬过来的,“你前几年真的没有女朋友?”
奚政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她在脑补什么,“傻瓜,我有我的好兄弟啊…”
“那你继续仰仗你的好兄弟好了,干嘛总是欺负我?”惟伊嘟着嘴,粉粉亮亮的唇好像果冻,奚政忍不住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幽香怡人,十分美味,“老公疼你呢,居然还嫌弃…”
惟伊被他吻得情动,看奚政亦忍得十分辛苦,犹豫片刻,“我好像还可以,要不你轻一点?”
奚政到底还是舍不得,“好了再做,来日方长。”
惟伊心里暖暖的,拥紧他的腰身,亲了亲他的下巴,“奚政,我好爱你。”……奚政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灭掉的火,复燃了怎么办?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愉快的假期匆匆,太匆匆…离开世外桃源,众人纷纷回归各自的生活轨迹:奚政马上要过35岁生日,他打算借着过生日的缘由,带惟伊回申城见父母,跟着就是出席12月底的“女娲”电视节颁奖礼,角逐最佳男主角,他的呼声很高,有极大可能夺冠;
林睿比众人多逗留两周,而后,潇洒地分手,进组拍戏;
汪财,夏公子回各自的公司打理生意,要想做会花钱的人,首先要学会挣钱;小红将要参加一个国际赛事,蕾蕾则去各剧组面试,她们跟惟伊约定,去竖店的时候再一起小聚。
奚政唯独没料到,当初一招祸水东引,竟反噬到自己头上,樊英落跟秦曼的婚事竟然真的黄了!
他多少有点无语…所幸,9月惟伊与他情定南非,这三个月他可谓是费劲心思,使出浑身解数宠她爱她,惟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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