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只知道是跟太平洋集团门当户对的富家女,而且时隔一年多,怎么会想到这个曼曼就是那个秦曼。
奚政宽慰她,“与你无关,是她自己想岔了,做出这么不体面的事…”
当晚,惟伊因为这事心有戚戚,对奚政尤其宽容、所提要求无一不满足,奚政身心愉悦,只觉得这招十分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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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英落恭恭敬敬地站在樊阳面前,因为轻度脑震荡,他头上还包着弹性网状绷带。
调查的人回复,对方司机属于疲劳驾驶,没有发现特殊人际关系和金钱往来,樊阳松了口气,不是有意为之就好,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樊英落确实不如英杰令他满意,但是从小像野草一样长大的孩子,没有顶级资源的支持,只靠自己努力就读了医科博士,天资还是不错的,只要加以调教日后必成大器。就算现在有点桀骜不驯,也说明是个有血性的孩子,这样的人对延续企业的辉煌,利大于弊。
“这段时间,你在公事上的表现,我没什么好说的,董事们也很满意。但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私生活也要检点一些,不要授人以柄。”
“是的,爷爷。”
樊阳将一摞照片扔到樊英落脚跟前,是他和余嫣,齐莉莉等人鬼混的照片。
“我让你跟之前的生活做切割,你心有不满,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睁一眼闭一眼。但是过年马上要跟秦曼举办婚礼,你最好把屁股擦擦干净。”
“是的,爷爷。”余嫣令张奚政意外受伤,他为了避嫌,早就不来往了。只是,齐莉莉那贱人不知为何这几天也不见踪影,片场没人,电话也不接,弄的他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
“我听说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有了新男朋友,是个演员,还有些名气,你不乐意,把人搞到医院去了?”
“…”樊英落沉默,寻思到底是哪个把消息抖落出来?
樊阳气得胡子都翘起来,恨铁不成钢地拍着桌子,“你知不知道这种人整天都有记者跟着,吃饭上厕所都有人拍?要是传出去,我们樊家丢不起这个人!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名门贵女找不到?非要去找那种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孩,你糊涂!”
“伊伊不是那种女孩!”樊英落受不了惟伊被人羞辱,谁都不可以。
“还敢顶嘴?!”樊阳把青田玉镇纸朝他扔去。樊英落没躲,额头被砸破,顿时鲜血淋漓。樊阳见状,也后悔下手重了,忙呼叫管家通知家庭医生。
“二少爷,你何苦惹老爷子生气,服个软不会吗?这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木易未婚未育,对樊家忠心耿耿,之前把樊英杰当做自己的孩子。樊英杰意外身故,樊家把流落在外的樊英落接回来,他又把满腔热枕寄托在樊英落身上,悉心教导,比樊勇这个亲爹更上心。
“他说我可以,说伊伊就不行。”樊英落目露凶光,木易觉得背脊一凉,“二少爷,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为了这事记恨他呀…”
樊英落泄了口气,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不然只会害了伊伊,“你走吧,我要休息。”
木易带家庭医生离开,恰逢秦曼过来看望樊英落,木易笑容可掬,“二少爷在房间休息,您直接上楼好了。”秦曼是樊阳钦点的孙媳妇,大师相过她的八字,说她命格极好,因此,樊英杰意外身故之后,他不顾上流社会的闲言碎语,逼迫樊英落应承这门亲事。
木易知道二少爷心仪的是他贫贱时期交往的女孩子,不是这位骄纵任性的秦二小姐,可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世上的事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顺心呢?
“英落,你怎么样了?”秦曼推门而入。
樊英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背着光,“曼曼?过来!”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带着蛊惑。秦曼见他突然对自己和颜悦色,心中不免荡漾,却没留意樊英落眼底的恨意——于文珏跟他汇报,张奚政带惟伊和一干狐朋狗友去南岛度假,秦曼也屁颠屁颠跟去了,还试图烫伤惟伊,被张奚政连夜打包赶回申城,叫他怎么能忍?#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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