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郡主,先是干咳一声,以示敬意。
徐谓熊轻抿嘴唇,眉宇之间掠过一丝风情。
“不知驸马,可有耳闻王府的传言?”
李承皓直接愣住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被责问,忙不迭地摆手:“那传言之事,真不是我瞧不上郡主,只是…”
未等他细想,徐谓熊却是含笑打断:“原是你不想走,谁知谣传说我欲求不满,把你吓跑。”
李承皓闻言,顿时明白,嘴边笑意更加浓烈。
他轻轻摇头,心想事情竟会如此搞笑:“我说,为何今日人人相见,避我如蛇蝎。竟是我成了这笑柄,倒也有趣。”
气氛骤然变得古灵精怪,他不失时机地开了个玩笑:“若真传言成全我俩,倒也不坏。”
此言一出,徐谓熊脸色微变,捡起身旁佩剑,假意比划了几下,中气十足地警告道:“驸马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翻脸无情。”
李承皓摊展开手,心中虽有几分无奈,但也自是见怪不怪:“好好好,我不说了。”随即转念一想,又笑道,“不知郡主是否在意这满府风言,若有何不快,尽可报于我知。”
徐谓熊稍作停顿,眉间神色清淡如画:“我徐谓熊何曾畏惧这些小道流言。倒是驸马,畏不畏被笑作不行呢?”
这回轮到李承皓被问住,他发出一声畅快的笑声,在屋中回荡不止。
他回神微微作揖,眉目温润如月。
两人心有默契地将这话题轻淡揭过,周遭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说不清的微妙。
正当月色渐起,徐谓熊巧笑倩兮,低眉轻言:“驸马,请自便。”
李承皓微不可闻地叹息,又留下一道若即若离的微笑,眼神中隐含着一丝未知的勇敢。
这一切,不过是风起之前的轻语,乎注定还有更多未解的谜题渐次浮现。
徐谓熊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容易被忽略的不悦。
她打量着面前的李承皓,心中不免有几分波澜。
作为北凉王的二郡主,她一直对这个被视为不受重用的大庆三皇子李承皓存有几分抵触。
她可不相信这种人能承担任何重要大任。
“驸马爷,听说你才华洋溢,不如写首诗给我们评评?”她轻声道出挑战,语气里暗藏一丝艰难,没有直接说出来的倨傲。
这种刁难如同一块投石,激起大厅里的细小波动。
李承皓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他并不为徐谓熊的言语所动,也不在乎会不会出糗。
他一向是个不在乎旁人的目光的人,这也许是因为他自幼便被放逐的成长环境所赐。
然而,徐谓熊在他这从容的态度中,渐渐感受到一种她颇为不解的力量。
她已无意再去揭李承皓的短,反倒心中隐隐生出几分内疚。
或许这个驸马,也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无用。
她心中的态度悄然转变,目光柔和了几分。
李承皓仔细观察着徐谓熊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略感疑惑,却也仍旧不多加探究。
他清了清喉咙,目光在厅堂内缓缓扫过,仿佛试图从周边的景物中寻得灵感,却始终未能如愿。
郡主,北凉王府中,可还有其他妙地?他忽地转而问道,语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期待。
徐谓熊闻声,转念一想,竟也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驸马的话题转变得有些过快。
她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他因此不免有些失落,但也索性不再耽搁,轻松地向榻上一靠,如入无人之境,渐入酣睡。
此举惹得徐谓熊背过身去,不免有些许不满。
对方倒是一派悠然,是不为这些小事所累。
厅内气氛继续弥漫着那份捉摸不定的微妙。
不久之后,北凉王的召唤到来,徐谓熊不得不离开。
她略显犹豫,却知无法推却。
沿途,猜测不一的议论声入耳,她不禁愈发紧张,以为李承皓或许闯了什么祸。
然而心中止不住地为他筹谋起应对之词,只求一会能有些许帮助。
抵达听潮亭,她步入厅内,高座上的北凉王正襟危坐,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凉风微拂,带来几缕茶香,透着几分静雅。
“徐谓熊,你可知你那驸马有什么才能?”北凉王略带戏谑的开口。
“承皓……写诗显圣?”她几乎瞠目结舌,脑中不自觉地回想方才他那不以为意的模样,心中一股不信的震撼汹涌而来。
眼前一卷诗札展开,其墨迹苍劲有力,字字如珠玑一般,让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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