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消消气。柱子就这驴脾气,过阵子就好了。”
“他倒是好了,棒梗怎么办?”易忠海拍着桌子吼道,“孩子要是留下案底,这辈子就完了你懂不懂?”
“可这事儿真怨不得柱子啊,明明是棒梗去他家偷东西。”一大妈忍不住反驳。要不是贾张氏没管教好,棒梗哪敢去别人家偷窃?这分明就是家长的责任。四九城穷人多的是,也没见谁教孩子当贼。
“什么?你也说偷?”易忠海脸色更难看了,瞪着一大妈怒道:“都是街坊邻居的,怎么能叫偷?棒梗常去何雨柱家拿东西,那是把他当自家人!”
听到这番歪理,一大妈彻底无语了。当年阎家老二偷东西时,易忠海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现在愈发觉得,易忠海跟秦淮茹穿一条裤子,事事偏袒贾家。
这时,秦淮茹红着眼睛跑回家。贾张氏立刻从凳子上弹起来:“棒梗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呜呜呜......棒梗被判了一个月......”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一个月?”贾张氏尖叫道,“哪个杀千刀的判的?”
“就是那个白玲!她和何雨柱是一伙的,故意害棒梗!”秦淮茹边哭边抹泪。在她心里,棒梗就是命根子,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易忠海闻声赶来,着急地问:“淮茹,孩子怎么样了?”
秦淮茹扑通跪下:“一大爷,棒梗被判刑了,您快想想办法吧!”
易忠海连忙扶起她:“别急,我这就帮你想辙。”突然他眼睛一亮:“走,我带你去找老太太,看她有没有办法!”
“好!”秦淮茹擦干眼泪。在这四合院里,聋老太太的话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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