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床前,亓徽以狼狈的姿势跪在了地板上,额头鬓间冷汗涔涔,痛得呲牙,却不想扯到了嘴角的淤青,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夫君,你还好吗?”司徒晔大步走过去把人扶起来,亓徽咧嘴老实道:“磕疼了。”膝盖不是铁做的,他昨日真切跪满了四个时辰,便是昨夜第一时间上了药,眼下膝盖还是青紫一片,瞧着吓人,还痛人。司徒晔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拿了药又给他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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