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炊烟袅袅,一家一户都开始冒出碳火的气味。稻米混着竹炭的香味环绕在光州城的顶上,配合着天空远处的夕阳从高处倾洒而下从远处看来就是一副百姓安居乐业美好向往的真实写照。也就是在光鲜亮丽之下,在一条不知名的小巷中身无分文的白御溪正抱着他仅剩的一把剑在晚风中瑟瑟发抖,就像海边的螃蟹般晃晃悠悠看起来十分好笑。
“你大爷的,莫云熙。”
刺骨的晚风顺着背后的脊骨漫溢至全身,这感觉就像冬天你跟伙伴打雪仗结果突然有个混蛋抓起一把雪就往你衣服里塞。
白御溪怎么也没想到自从见了莫云熙后就没一件好事发生。
本来荷包被莫云熙顺走倒不重要,但是那小鬼有问题。自己带着那小鬼走到一巷子口时,那小鬼一把软筋散直击散我一脸。
突然袭击把白御溪打个措手不及,他突然按住心口单膝跪地,经脉中乱窜的真气让他眼前发黑。
当再次睁眼时,手指上的戒指已经消失不见。
谁能想打一个小不点身上带那么多的药。大意了,没有闪。
这光州城民风淳朴,连宗师都敢动手。
因为储物戒指的不见,白御溪彻底傻眼了。
计划已经脱离自己的计划,但是如果你现在去问白御溪:“白御溪你现在该怎么办?”
他肯定会十分嘴硬的回一句:“慌什么,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好冷!难不成,去青叶客栈找莫云熙?不行,我刚才的退场那么潇洒,回去一定会被翠兰那个小妮子嘲笑的。”白御溪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企图能通过手掌与身体的摩擦来缓解身体的寒冷。
此时在这硕大的光州内每一家店面皆是人满为患,每一户人家皆是家庭美满,只有他一个人在街上晃荡。
随着腹部不断传来的擂鼓声,白御溪知道肚子扛不住了。但是此时身无分文的白御溪只能站在一家包子铺门口视奸着每一笼热腾的,馅大皮薄的美味肉包。而眼泪也是真的不争气从嘴角流下。
突然一个圆润且冒着热气的大白包子闯入眼中,白御溪也是不管真的假的看都没看一眼上去就是,拿来吧你!
但还没等白御溪咬下第二口,就见包子铺老板的手伸到了白御溪的面前。
然后白御溪就因为没钱复杂在老板准备告官的威胁下被扒光了,白御溪也是没脾气,毕竟光州城镇守者就有两个宗师,自己怕是上一秒搞事,下一秒就被按地上了。
在路上每一个行人都用那可怜又带点嫌弃的眼光望着他,这种尴尬的气氛白御溪恨不得找个地缝。
与此同时,身处客栈二楼的莫云熙正坐在窗边喝着茶看夕阳落下。
当她再次拿出白御溪的荷包时,里面荷包里只有三文钱……但他那把剑上的剑穗,分明是五年是前哥哥送给平天王世子姜风的礼物。为何会出现在白御溪的手中?
待会白御溪过来,定要找机会问个明白。
当莫云熙再次抬头望向窗外时,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街的尽头出现。
白御溪被扒得只剩一条裤子,冷风刮得他直哆嗦。“莫云熙这疯女人……等找到戒指,非得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可是突然之间白御溪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然后身子一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喂,你个叫花子赶紧滚蛋,别他马挡在青叶客栈门口,影响我们客栈做生意。”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杂役瞟了白御溪一眼说到。
“你马的,你是叫花子,你家全都叫花子”这时白御溪的心态彻底炸了。今天好难过,谁都可以欺负我,呜呜呜。想到这白御溪就想打人。
“诶呀,娘的。叫花子还敢骂人”说罢那杂役拿起手中的棍子就向白御溪头顶砸去。
眼看木棍要与白御溪的头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二层阁楼突然传出一句话
“棍下留人,这小叫花子是本姑娘的人”
这时莫云熙缓缓的将头探了出来,戏谑地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嘴角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而就当白御溪站起准备进入青叶客栈大门的时候,那杂役一巴掌又把白御溪推了出去
“你丫有病啊,让老子进去啊”白御溪看着拦在自己眼前的大块头内心有些崩溃。
“你小姐只说了棍下留人,可还没让你进青叶的大门”杂役不紧不慢的说,甚至还挑衅般的拿着棍子在白御溪身上动手动脚。
当杂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看透了一切。因为就算是下人也不可能连件衣服都没有,而眼前这个人没有衣服但有人认领。这就说明他的主子不好惹。毕竟现在这世道总有一两个大小姐喜欢通过折磨自己的下人取乐,而眼前这人必然是那倒霉蛋。眼下这位大小姐没发话,这么说都不能让这位“小叫花子”进门。要是这姑奶奶向掌柜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