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
他看着楚离退下台时被人群围住的身影,又想起昨日鬼面宗送来的血书:楚家若再藏私,便让那小杂种给楚渊陪葬。
家主?楚瑶凑过来,要不要......
急什么。楚玄霄端起茶盏,茶汤里倒映着楚离的背影,他越能,才越有用。他抿了口茶,目光扫过演武场角落——那里站着个穿月白锦袍的少年,正盯着楚离腰间的帕子出神。
那是白羽?楚玄霄眯了眯眼,苍梧宗的外门弟子,倒会挑时候。
此时白羽浑然不觉被盯上,只盯着楚离离开的方向喃喃:太冲、风池、天柱......这是《青囊经》里的死穴,但普通针术根本封不住通窍境的元气......他是怎么做到的?
日头升到头顶时,雷子鸣被抬回了厢房。
他趴在床上,后颈的银针还未拔出,每喘一口气都像有冰锥扎进骨头。
废物。楚玄霄的亲卫将药碗重重搁在案上,连个杂役都打不过,也配当长老亲传?
雷子鸣咬着牙,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心底的火越烧越旺——等他缓过这口气,定要让那杂役知道,纯灵脉的尊严,不是废脉能踩的。
而此时的楚离正蹲在后山溪涧边,看着帕中银针泛着淡金光泽。
圣典的书页在他膝头翻动,停在逆脉推演那章,墨迹隐隐发亮:雷子鸣武脉虽纯,却有寒毒旧伤,三日后元气复苏时......
他将银针收入怀中,听着远处传来的喧哗,嘴角勾起抹淡笑——楚玄霄要试他,那便让他试个够。
只是这局棋刚下到第二手,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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