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炼不出来。
演武场突然静得能听见风过檐角的铜铃响。
楚瑶的翡翠镯子咔地又裂了道纹,这次她没再藏进袖中,只是盯着楚离,眼底翻涌着几欲择人而噬的狠厉。
墨娘子的帕子绞成了团,丹蔻在帕子上勾出几道血痕——这小子分明在暗示楚家私藏魔教毒方!
退下吧。楚玄霄突然笑了,指节轻叩茶盏,明日卯时三刻,来主院偏厅。
我倒要看看,你这杂役,到底能翻出什么风浪。
楚离躬身应下,转身时袖中一重——方才那枚擦过他耳朵的千魂针,不知何时已被他捏在掌心。
针尾刻着的细小纹路在暮色里泛着幽光,像极了他在密道石壁上见过的魔教图腾。
这些毒物......他垂眸掩住眼底的暗芒,果然不止是楚家能炼制。
暮色漫进演武场时,楚离已回到柴房后的药房密室。
他摸黑点亮油灯,灯光映着青砖墙上的药谱,将那枚千魂针的影子拉得老长。
针身上的血珠还未干涸,在灯芯下泛着妖异的红——这,怕是能撕开楚家面具的第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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