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坛上剑胎开,阴阳相悖又相偎。惊鸿游龙凝血脉,天道棋局覆劫灰。
剑冢核心·鸿蒙祭坛
戌时初,鸿蒙剑胎的裂缝渗出缕缕黑烟,竟凝成剑魔虚影的轮廓,其面容与宇文潇如镜像对称,眼中流转着混沌初开时的灭世之光。虚影抬手轻挥,剑冢内万柄神剑同时转向,剑尖尽皆指向宇文潇咽喉,剑身上的「侠」字刻痕竟被浊气染成赤练蛇形。
「等了十万年,终于能重回这具完美的容器。」剑魔虚影舔舐指尖浊气,目光落在宇文潇的断肱光臂上,「双脉归一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能听见…天道齿轮转动的声音?」宇文潇强压体内血龙纹的躁动,仁字剑纹在断臂光臂上亮起,竟将逼近的剑尖震成齑粉。
「阿依夏,用圣血!」苏清雪惊鸿剑穗缠住锁魔链,剑穗金丝与阿依夏的星砂血共鸣。阿依夏咬破舌尖,星砂血在虚空中凝成九瓣莲花,每瓣都刻着楼兰禁咒,竟将剑魔虚影与剑胎的联系强行切断。虚影发出不甘的嘶吼,却在消散前,将浊气注入剑胎裂缝——那里正缓缓浮现出天道棋局的星图。
「看呐,这就是你们的宿命。」剑胎的阴阳鱼瞳孔转动,投射出巨幅棋局,「游龙为阳,剑魔为阴,本就是鸿蒙剑意的一体两面。」宇文潇瞳孔骤缩,见棋局中老丐正以断剑刻下「亢龙有悔」,母亲沈墨璃以星砂血为引封魔,父亲宇文承渊则用游龙剑钉住剑胎裂缝,而他们的动作,竟与十万年前的剑灵投影分毫不差。
「不…不可能!」宇文潇握剑的手颤抖,惊龙剑刃映出他震惊的面容,「他们不是自愿封魔…是被天道操控?」太初的剑灵虚影从剑胎中浮出,青岩剑指向棋局中央的「天元」位:「掌教、血煞门、甚至烛龙…皆为天道棋子,唯有双脉归一者,能撼动棋盘。」
阿依夏星砂血突然逆流,竟在棋局中显露出楼兰圣女的身影,那是她前世的模样,正与宇文潇的前世游龙剑客合璧铸剑:「公子,圣典记载的「情剑成仁」…其实是天道设下的局,为的是让双脉者永困轮回。」
苏清雪突然福至心灵,惊鸿剑穗在虚空中划出「惊鸿游龙」的终极轨迹,剑刃与宇文潇的光臂触碰,竟引出父母的剑意虚影。沈墨璃的惊鸿短刃与宇文承渊的游龙剑合璧,在棋局中斩出「破劫」二字,万柄神剑随之齐鸣,竟将天道星图震出裂痕。
「原来…惊鸿与游龙的终式,是跳出棋局!」宇文潇暴喝挥剑,仁字剑纹与血龙纹在体内合璧,化作淡金「道」字。剑胎裂缝中喷出鸿蒙剑气,与他的双脉血共鸣,竟在祭坛中央凝成「阴阳鱼」形态的光茧,茧内宇文潇与剑魔虚影激烈缠斗,每一击都震得昆仑山脉颤动。
太初的钟声混着十万年剑意,在识海炸响:**「铸剑者,需先碎剑!破而后立,方证大道!」**宇文潇顿悟,竟将惊龙剑刺入自己心口,仁剑光芒与魔种浊气同时爆发,光茧应声碎裂,露出其中盘坐的少年——他的胎记与剑胎完全重合,手中握着融合双脉之力的「鸿蒙心剑」。
阿依夏的星砂血与苏清雪的惊鸿泪同时滴在「心剑」上,竟在剑身上显露出「情仁」二字。剑冢深处的圣泉突然喷涌,与清云谷的镇魔剑柱产生共振,千万百姓的祈愿光团顺着圣泉流入剑胎,竟将其中的浊气净化为纯净的鸿蒙剑气。
更夫敲过亥时,剑胎终于闭合,化作一枚龙形剑坠,自动系在宇文潇腰间。太初的剑灵虚影向他郑重一揖,青岩剑与惊鸿剑同时没入他体内:「如今你已是新的鸿蒙剑主,记住——真正的敌人,不是魔种,是这试图掌控一切的天道。」
祭坛地面突然裂开,露出通往外界的传送阵,阵纹上染着新鲜的星砂血迹——正是掌教的气息。苏清雪握紧惊鸿剑,剑穗上的「忠」字已恢复纯白:「他果然来了,带着血煞门的浊气。」阿依夏星砂咒纹在掌心聚成警钟,银铃碎渣拼出「小心内鬼」四字。
宇文潇望向剑胎投影中逐渐清晰的「天道棋手」轮廓,瞳孔骤缩——那身影竟与他后颈胎记中的昆仑纹路完全重合。而剑坠中的剑魔虚影突然轻笑:「别急着反抗,你我本就是天道的一体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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