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私人医院。梁砚之躺在病床上,轻微脑震荡,额头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醒来之际,谢青槐坐在床边凳子上。她手里削着苹果,一圈又一圈的苹果皮垂下,心口难受,像是被海绵堵着,自言自语,“砚之哥,就算为了家人,不应该好好的活下去吗?”见他醒来,眼神一亮,慌忙把苹果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碟里。“砚之哥,你终于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吓坏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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