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了几声,“傅铭生看起来刚刚是在向你宣战吗?”
梁砚之唇角抿成一条线,眸底的眼神像被雾气笼罩,看似平静,实则隐藏着无尽愤怒。
这时。
管家敲了敲车窗,迟彦霖习惯性的递上一根Lucky Strike,“您好,抽根烟,压压火。”
“是这样的,我兄弟这几天在练车,错把刹车当油门,抱歉哈。”
管家一副‘我信你吗?’的样子。
迟彦霖继续说道,“你这铁门多少钱,我转账给你,你开个价。”
管家戴着耳返,掏出手机点开收款码,瞬间到账五十万元。
下一秒,柯尼塞克180度掉头,冲出别墅。
管家停在原地,他没看错,这技术不像是在练车,似在练门。
车内。
迟彦霖再一次扶着车顶扶手,不断侧目盯着梁砚之,心里默念一万遍‘阿弥陀佛’。
车子在他赤诚的祷告中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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