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蒙面婶子已被绑在了刑架上,她的面巾早已被扯掉,从下巴到脖子上是一大片扭曲的烧伤疤痕。潮湿难闻的幽暗房间里挂着满墙的刑具,锈蚀的铁器上,累着深深浅浅的血迹,走廊深处传来凄厉的哀嚎声,不难猜出这是哪里。“官、官爷,民妇犯了什么错?”两个狱卒打开户籍念道:“陈干氏,夫君叫干明,没错吧?”“没错……”陈干氏有些心虚,刚要追问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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