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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棺惊魂 (1/2)

林晚躺在雕花的红木大床上,胃部像是被人塞进烧红的炭块的难受。檀木香混着一股子血腥气直冲我的天灵盖,这绝对不是现代三甲医院会有的味道——毕竟没有哪个ICU会把床帐绣满镇魂符,还在梁柱上挂七串浸过黑狗血的铜钱。

“三小姐该上路了。”

尖细的嗓音突然在林晚耳边响起,像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般,三个宦官抬着口黑漆棺材挤进闺房。

领头的老太监靴尖还沾着暗红色的泥渍,明黄的圣旨在他手里抖得像片枯叶:“礼亲王亥时暴毙,钦天监算得妖星在东南......”

在这一瞬间,记忆突然如暴雨倾盆般向林晚袭来。

原来在半刻钟前,原身体的主子被继母王氏哄着饮下“安神汤”,那琥珀色液体在青玉盏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绣金丝牡丹的帕子还捂在口鼻处,沉水香混着曼陀罗汁的气味正从毛孔往外渗。

好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深宅大院,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公请稍等。”林晚翻身一咕噜滚下床榻,光脚踩上冰凉的青砖,寒气从脚心直侵入全身。铜镜里映出林晚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眉间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这具身体的原主竟与林晚现代容貌有八分相似。

“不错,虽然穿越了,但是美貌还是遗传了本姑娘,只是这妆容化的也太土了点!”

身后的老太监枯枝般的手突然掐住林晚的手腕:“胡言乱语,你这妖女还想作甚?”

“公公,我观您印堂发黑,怕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女也略会些医术,待我看看您再做定夺如何?”

说罢,林晚顺势抽走他腰间的犀角灯,只见烛火照见棺材缝里渗出的暗红黏液——这哪是血水,分明是混着尸蜡的腐殖质。

林晚随手拿起一旁的银簪,精准刺下,当银簪刺入尸体小臂时,宦官们齐刷刷后退半步。

簪尖挑起的皮肉呈青灰色,暗红尸斑如同被焊死在皮下:“礼亲王如果是亥时暴毙,尸斑该出现在背部而不是四肢。”

林晚捻了捻尸体指甲缝里的鸽血红碎屑,“更不会带着炼丹炉特供的药玉残渣。”

“妖言惑众!“老太监尖利的指甲几乎戳进我眼球,“来人!把这祸星塞进......”

“且慢!”林晚猛地掀开尸体衣襟,只见几十只蛊虫簌簌而落。

虫壳上的“陆”字暗纹在烛火下泛着幽蓝磷光:“不知公公晓不晓得噬心蛊最爱吃活人脑髓?您刚刚抬棺的时侯,有没有感觉后脖子发凉?”

三个宦官瞬间顿时面如土色。只见最年轻的那个突然捂住耳朵尖叫,指缝间缓缓渗出黑血——有只蛊虫正从他耳道往外钻。

窗外突然传来玉石相击的脆响,月白色的衣袂翻飞间,只见一人倒吊着探进半截身子。鎏金弩机擦过老太监的官帽,将那只逃窜的蛊虫钉死在雕花床柱上。

“林家小姐好手段。”来人腰间翡翠禁步叮咚作响,笑时露出两颗虎牙,“这般医术,不如随本王去岭南治瘟疫?”

林晚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鎏金弩机,呼吸突然凝滞——那上面雕着的半截手术刀纹样,分明是林晚在现代实验室定制的等比缩放图。

去年国际法医交流会,这把刻着“LW-07”编号的柳叶刀还躺在林晚的展示柜里。

九王爷萧景珩旋身落地时带起一阵松香,翡翠扳指擦过林晚耳畔:“看好了,接下来是本王给姑娘的出场费!”

突然,他转过身,手中的弩机迅疾的射出三支弩箭,宦官们被钉在朱漆廊柱上,血珠顺着箭尾的白羽往下流淌,在青砖上绘出诡异的曼陀罗,这般狠厉的手段看的林晚直咂舌。

做完这一切后,萧景珩转身邪魅一笑,顺手便抛给了林晚一样东西。

“这是岭南瘟疫的急书,上面详细记载了瘟疫的始发过程,林姑娘先大致看看。”

林晚接过染血的岭南瘟疫奏折,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夹层里半张鎏金舆图烫得指尖发麻。

图纸边缘的锯齿状裂痕,与林晚前世实验室爆炸残留的解剖刀手柄完全吻合,这般巧合,让林晚的瞳孔瞬间放大。

“奏折这般天物,可是我一普通女子能看的吗?王爷怕不是想让我掉脑袋!”

萧景珩半跪于地,指尖轻触礼亲王冰冷僵硬的尸身,手掌于尸体上不停地摩挲着,直至手指位置便停了下来。

“林姑娘当下犯的事儿已经掉了一回脑袋了,本王好心给你赎罪的机会,姑娘可得抓紧了!”

说罢,他缓缓站起身,手指轻抚过檀木椅背上雕刻的精致花纹,目光扫过案几上未燃尽的沉香。

“林姑娘不妨猜猜,礼亲王指甲里的药玉碎屑,为何与陆首座丹炉废料如出一辙?”

“陆首座?”林晚疯狂的搜寻着脑海中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信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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