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端，他持球时显得犹豫不决，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进攻。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突破，结果因为反应迟钝，第一步启动速度慢得像蜗牛，被防守球员轻易地挡住了去路。
他试图传球给队友，结果不是传球力量太大，队友接球脱手，就是传球意图太明显，被对手直接抢断。
他甚至在一次无人防守的快攻上篮中，因为手脚不协调，直接把球上偏了，篮球在篮筐上颠了几下，弹了出来。
防守端，他更是成为了球队的漏洞。
对方后卫一个简单的变向，就能把他晃得晕头转向，轻松过掉。
他似乎完全失去了防守位置感，不是漏人，就是被对手在面前从容投篮。
他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横向移动非常缓慢，根本跟不上对手的节奏。
“凯文！你在干什么！集中注意力！”
负责指导对抗赛的教练忍不住在场边大声咆哮。
凯文·哈里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大脑也无法思考。
他想跑，但腿却不听使唤；他想集中精神，但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
他甚至有几次，在防守时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场边的球探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表情凝重。
他们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不停地记录着，但更多的是在凯文·哈里斯的名字旁边，打上了一个又一个大大的问号，甚至有人直接划掉了他之前的某些正面评价。
“这太反常了。”
“杜克的核心控卫，就这种水平？”
“难道之前的比赛录像都是骗人的？”
质疑声此起彼伏。
一些原本对凯文·哈里斯抱有很高期望的球队代表，此刻也开始动摇了。
他们无法理解，一个在NCAA赛场上叱咤风云的天才控卫，怎么会在如此重要的联合试训中，表现得如此拙劣，简直判若两人。
凯文·哈里斯在场上如坐针毡，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糟糕的比赛状态，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无力感。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着一出滑稽的闹剧。
当对抗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时，凯文·哈里斯几乎是第一个冲下场的。
他低着头，脸色铁青，径直走向了更衣室，连和队友教练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试训，彻底搞砸了。
那些原本对他青睐有加的球队，恐怕都要重新评估他的价值了。
陈本初看着凯文·哈里斯狼狈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仇般的快感。
他知道，“精神萎靡MAX”和“反应迟钝PLUS”这两个状态，已经完美地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这位杜克大学的天才控卫，经此一役，选秀前景恐怕要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了。
第九章：自我藏拙，评价稳定
在凯文·哈里斯那场灾难性的表现之后，试训营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球探们对于后续上场的球员，似乎也多了一丝审慎和挑剔。
很快，轮到陈本初所在的小组上场进行技术测试和对抗赛了。
由于之前转移负面状态时，陈本初也将自己因摆烂而积累的所有疲劳和不适一并清空，此刻的他，反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他的大脑清晰，思维敏捷，身体也充满了活力，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如果他愿意，他甚至有信心能打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的表现。
但他谨记着自己的计划——“降低预期，制造意外”。
凯文·哈里斯的“意外”已经成功制造，现在轮到他来“降低预期”，或者说，维持他那本就不高的预期了。
他不能表现得太好。
如果一个之前默默无闻、在NCAA都打不上球的边缘球员，突然在联合试训中大放异彩，那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怀疑。
他需要的是一种“稳定”的平庸，一种符合他身份和过往履历的“正常”发挥。
于是，在接下来的各项测试中，陈本初开始了他的“表演”。
运球测试时，他故意显得有些紧张和生涩。
控球时小心翼翼，速度不快，动作也有些僵硬。
在进行一些复杂的组合运球时，他会故意出现一些小的失误，比如运球略高，或者节奏稍有错乱，但又不至于像凯文·哈里斯那样直接脱手或者运到脚上。
他给人的感觉是，基本功还算有点，但天赋有限，难堪大任。
投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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