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吓住宫廷?”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的蛊,从今夜开始不再听你指令。”
楚休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终于脸色变了。
“你……你不是捞尸的。”
江无羡慢慢走近他,目光如刀:
“我从尸坑里爬出来的时候,比你想象的每一个死人都要干净。”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背后藏着人?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南疆那群整天喂虫子喂脑袋的疯子?”
“现在我告诉你你这条狗,要咬人前,得先问问我江无羡肯不肯松手。”
楚休强行压下蛊毒反噬,额角青筋暴跳,忽地厉声喝道:
“蛊主在上,赐我转命!”
一声蛊语炸响。
整座院墙之外,原本压制的虫鸣忽然齐齐响起!
空气变了
那是主蛊气息苏醒的征兆!
远处地脉震动,一道幽深的蛊魂光柱从皇城西南某处冲天而起,血红如炬。
江无羡眼神一凛,猛地扭头:
“蛊主,果然不在他体内!”
“是在”
话未说完,一道苍老却穿透耳骨的声音,从空中传来,阴冷幽长:
“江家小儿。”
“本座等你很久了。”
那声音落下的刹那,整座使馆后院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
楚休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净,脚下蛊纹剧烈震动,连他袖中的蛇都吓得死死缠在他手臂上,瑟缩不动。
而江无羡,只是在那声“江家小儿”落下时,整个人微微顿住了。
他缓缓抬头,目光深沉如海。
“……你是谁。”
空中那道声音没有再答,只是一缕暗红的蛊魂雾气,从西南方向飘入院中,在半空凝成一道朦胧的人影。
那人影身着巫门祭袍,额头刻有血蛊之纹,眼中空白,唯有唇角露出一抹瘆人的笑:
“你父江问玄,曾用捞尸之术,断我巫门三代蛊脉。”
“你……果然也会。”
江无羡眼神微动,脸上的笑容却又浮了出来,语气一如既往地玩世不恭:
“原来是我爹的老熟人。”
“他老人家埋下的坑,这回让我来填。”
“正好,我不光会捞尸,还会让尸体开口说话。”
他一步步走向那道虚影,声音渐冷:
“你现在站在这,是想威胁我,还是想认祖归宗?”
那虚影忽而笑了。
“你以为,靠一个人,就能断我蛊母胎息?”
“江家之子,不过是血脉余孽罢了。”
“今晚之后,你就跟你父亲一样,只剩一副尸骨,漂在黑水湖底。”
江无羡倏地停住,手指微动,一道细不可见的银丝从他袖口滑出。
“那你来试试。”
他猛地一甩手,银丝如光,划破虚影
但那蛊主气影竟仿佛早已算准,身形一散,隐入夜风,空留一句低语:
“本座在镇魂台下等你。”
江无羡站定,目光冷到极点。
“终于肯露头了啊。”
他低声笑了笑,却笑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转身看向仍跪在地上满身冷汗的楚休,语气轻得像夜风:
“你该庆幸。”
“你的命……暂时还有点用。”
风声穿过使馆屋脊,带着淡淡血腥蛊气,楚休瘫坐在地,浑身冰冷,眼神动摇。
江无羡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从地上提起那枚封蛊瓶,吹了口气,把瓶塞重新塞好。
“带好了,别丢。”他看也不看楚休一眼,“等我从镇魂台回来,再决定你值不值得活。”
他走出门外,正撞上迎面而来的姒流烟。
她看他一眼,神色复杂:“你没杀他?”
“还不急。”江无羡回得平静,“蛊主现身了,我要让他以为我只有一条路可走。”
“其实我有三条。”
“哪三条?”
江无羡没有答,只是翻出一张地图,指着上面镇魂台旧址,点了三下:
“北斗坤穴、龙息旧道、七绝囚地。”
“我得同时布三阵,哪条动静最小,他藏在哪。”
姒流烟一时没跟上:“你是要……三地同时开局?”
“当然。”江无羡轻轻扯出一抹笑,“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只有一个优点”
“死人多,肯帮忙。”
夜色沉沉,京郊之外,镇魂台地下,数十条石脉蠕动,一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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