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过后,很快就到了中午,盛夏里本想点外卖吃的,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一看备注是:叙利亚悍妇。
盛夏里犹豫的按下接听,就听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夏里,妈妈给你带了饭,现在应该到了。”
“你不是说妈妈做的饭好吃吗?所以…”
盛母的声音顿住,即使不说盛夏里也明白后半句是什么。
她答应下来,挂了电话,饭在这时被外卖员送来,盛夏里接过,一打开,香味直冲鼻尖,勾的小馋虫都快出来了。
想到备注,盛夏里赶紧改成了妈咪两个字,然后愉快的用餐了。
于秧秧轻手轻脚的经过她,看了一眼她的餐盒,里面就是一些家常菜罢了。
可富人不就是喜欢装低调,喜欢吃些蔬菜之类的?
于秧秧更加确定她不是穷人了。
在这里打工,不就是富人之间的小把戏?俗称体验生活!
盛夏里啊盛夏里,终于被她抓住把柄了!等着滚蛋吧!!
盛夏里将饭菜都吃干净了,继续工作。
不知是不是书本的事情,下午,于秧秧总算安静了下来,没有作妖。
也许,说不定在憋什么大招,但是盛夏里不怕,既来之则安之。
仇是要报的,书是要还的,一个初中学历的人再怎么使坏,想必都是一些小把戏而已。
脱下工作服已经是傍晚了。
太阳沉没暮色将至。
晚霞的余晖拨开云层,霞光簇锦,像是一团团七彩的棉花漂浮在上空,格外绚烂。
微风絮絮,盛夏里将餐盒装进牛皮袋中,步行回家了。
红灯在即,盛夏里停下脚步,绿灯亮起时,她正欲走向马路对面。
奇怪的是,周围的行人都未曾抬步,仿佛这绿灯就像是摆设一样,可即使这样,盛夏里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下一秒。
“等等。”
一道男人的声音叫住了她。
盛夏里脚步顿住,一辆摩托车恰在这时从她面前飞驰而过,差一点就碰到了她的衣角。
发丝被一阵风吹过,凌乱的贴在脸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往后一扯。
盛夏里左脚绊右脚,朝男人怀里倒去…
唇下一软,磕的牙生疼,隐约还能尝到一丝腥甜。
不用猜想必唇瓣破了皮。
两人的距离拉近,呼吸若有若无的缠绵在了一起。
盛夏里睁开眼,这不是别人,正是贺泽。
那个玩世不恭的贺少,也是在她刚穿越时,站在楼顶欣赏校园美景,却误以为她要跳楼的男人。
贺泽闷哼一声,怀里一软,唇下一软,看着睫毛轻颤的女人,一时间没认出来。
鼻尖钻入女人发丝间好闻的气息,与前几天在学校顶楼闻到的一模一样,为此她的话还点醒了贺泽,这几天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她,贺泽也觉得自己疯了。
但他没想到在顶楼信誓旦旦说没有寻死的女人,如今居然又找了新的方式。
他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上次是跳楼,这次是车祸?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贺泽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好的很,既然她这么不珍惜,那就让他小小惩罚一下女人。
这么想着,贺泽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盛夏里嘴唇带血,有了一抹红,宛如一个成熟的小樱桃。
盛夏里蹙眉,使劲推开他,正欲站起身逃离,见状,贺泽将她揽入怀里,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一吻落下,带着几分掠夺的意味。
对方明明挣扎逃跑,可贺泽逐渐沉沦了,她带着清新的气息,掠夺了他身上的松木味道。
一时间,贺泽忘了自我,凶猛的唇变得温柔缱绻,耳边嘈杂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两个人。
正当他向里探去时,盛夏里忍无可忍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快速站了起来。
贺泽被打的侧过脸,却没有一丝生气。
她指尖碰了碰唇,不由自主的轻嘶一声。
真疼。
这男人属狗的吧?咬了她一口,又将溢出的血丝全吸吮了。
但她最无语的是,过马路被男主之一给强吻了。
这都是什么事?
“怎么?亲了我?让你不高兴??”贺泽扯了扯领口,擦掉唇珠上潋滟的水光,坐直身体,一脸戏谑。
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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