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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顾沉舟走过来，声音低沉。
“测试。”我说。
他没追问，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像是在观察一只实验品。
我继续刷着评论，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ID频繁出现：
@婉柔工作室
那是苏婉柔的团队账号。她已经开始盯上我了。
我调出系统，尝试用它分析她的近期动态。果然，信息立刻浮现：
【苏婉柔：本周将出席某品牌发布会，预计话题热度为40%】
【潜在合作项目：某古装大剧女主，竞争者包括林悦溪】
【负面新闻预警：三天后或有黑料流出】
我皱眉，心头一阵紧缩。看来她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关掉系统界面，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每次使用之后，我都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像是脑力被抽空了一样。
“你脸色不太好。”顾沉舟忽然说。
我抬头看他，他正端着一杯水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低声问，“你……知道些什么吗？关于我为什么会这样？”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淡淡道：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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