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房间内,杨管事端坐太师椅上,他眯着双眼审视着缓步走入的王长生,心中早已不复平静。
单机王的下场,他已从张三口中得知,这个曾被他随意拿捏的蝼蚁,如今竟真的拥有了掀桌子的本钱。
“王长生,你可知罪?”
王长生眼神平静,不起丝毫波澜,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杨管事那张堆满横肉的脸上,以及其身旁一脸谄媚的张三身上。
“罪?”王长生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我何罪之有?倒是杨管事你,还有你这条狗,屡次三番欺我压我,险些让我葬身五毒岭。”
“放肆!”
张三仗着杨管事在旁,色厉内荏道:“王长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杨管事如此不敬。还不速速跪下领罪,杨管事心善,或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聒噪!”
王长生眸中寒光一闪,体内气血如同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他浑身的筋皮在这一瞬间绷紧。
古铜色的肌肤之下,一条条肌肉虬结贲张,仿佛有沉睡的蛮龙苏醒,衣衫被这股狂暴无匹的气劲震得鼓荡不休。
杨管事和张三只觉一股凶煞之气扑面,仿佛被一头蛰伏的太古凶兽盯住,从头到脚一阵冰寒。
“今日,你们,统统都要死!”王长生发出低沉的咆哮。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如同一道离弦的箭矢,直扑二人。
“找死!”张三脸色煞白,却兀自强撑着,勉强提起一丝勇气,一拳砸向王长生面门。
王长生看也未看,蒲扇般的大手随意一挥。
“啪!”
一声脆响。
在杨管事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张三的脑袋如遭重击,向一侧诡异地扭曲过去,颈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横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留下一道人形的血印,随即软塌塌地滑落。
七窍之中鲜血汩汩而涌,已然气绝。
一巴掌!仅仅一巴掌就这么被王长生当场格杀!
“啊——!”门外围观的杂役弟子们发出一片惊恐的尖叫,一些胆小的更是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杀......杀人了!”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数十名想要趁机表现一番的杂役弟子,竟真的鼓噪起来,手持棍棒刀械,试图围攻。
“拿下他!为张三报仇!”
杨管事此刻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眼睁睁看着张三被一击毙命,那股蛮横的力量,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狠戾,让他亡魂皆冒。
他心中清楚,王长生此时的实力,已远非他所能匹敌。
逃!必须逃!
然而,王长生冰冷的目光早已将他锁定。
“想走?晚了!”
王长生如同一尊从幽冥中杀出的凶神,面对数十名杂役的围攻,不退反进。
他双拳开阖,没有任何花巧,每一拳都带着崩山裂石的沉重力道,每一脚都蕴含着横扫一切的霸道。
“砰!砰!砰!”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杂役,连王长生的衣角都未能碰到,便被狂暴的拳劲直接轰飞。
王长生在人群中纵横,身影快到极致,每一次闪动,便有一名杂役弟子惨叫倒下。
杨管事见势不妙,趁乱便想从后门溜走,但王长生早已洞悉其意图。
在将最后一名试图阻拦的杂役一拳轰碎头颅之后,王长生身形一晃,已然挡在了杨管事面前。
“杨管事,轮到你了。”王长生脸上沾染着点点温热的鲜血,配合他那冰冷的笑容,显得分外慑人。
杨管事毕竟是老牌的炼皮圆满武者,生死关头,他潜能爆发,怒吼一声,双掌之上青筋坟起,带着一股罡风,拼死拍向王长生胸膛。
“垂死挣扎!”
王长生不闪不避,任由那双掌印在自己胸膛。
“铛!”
一声闷响,如同金铁交击。
杨管事的双掌不仅未能撼动王长生分毫,反而被一股强横的反震之力震得双臂骨骼欲裂,虎口崩开,鲜血直流。
“怎......怎么可能?”杨管事眼中充满了绝望。
王长生冷笑,简简单单一拳,朴实无华,却蕴含着粉碎一切的力量,重重印在了杨管事的胸膛。
“噗——!”
杨管事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弓成虾米一般,口中鲜血夹杂着内脏碎块狂喷而出,他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下去。
随即,在一声不甘的闷哼中,整个人向后倒飞,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老牌炼皮圆满的杨管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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