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透着几分古朴韵味的礼部尚书府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在屋内的地面上,映照出一片看似祥和的景象。礼部尚书的幼子满心欢喜地踏入家门,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些刚从古玩店得来的“宝贝”,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仿佛发现了世间罕有的珍宝一般。
他脚步轻快地走进客厅,见家人都在,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些古玩一一摆放在桌上,喜滋滋地向家人展示着自己的“收获”,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些物件的独特之处,那副天真又得意的模样,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礼部尚书起初正坐在一旁翻阅书卷,听闻幼子的动静,只是随意地抬眼瞥了一下,以为只是孩子贪玩,买了些寻常的小物件回来把玩,并未太过在意。可当他不经意间再次看向那些古玩时,却发现其中几件的质地、工艺以及散发出来的古朴气息,都颇为珍贵,绝非普通人家能有的,心中顿时起了疑窦。
他皱起眉头,放下手中书卷,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拿起一件古玩仔细端详,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转身看向幼子,语气严肃地询问道:“这些东西你从何处得来的?”
幼子见父亲神色不对,心中微微一慌,但还是如实相告,将在古玩店遇到那热情的商人,以及商人好意让他赊账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礼部尚书一听,脸色顿时大变,他深知此事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很可能有诈,当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在朝堂多年,历经诸多风雨,深知这背后或许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一旦处理不好,不仅会累及家人,还可能影响到正在推进的科举改革大事。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叫来府上的心腹管家,吩咐道:“你立刻带几个人去幼子所说的那家古玩店查探一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务必把那商人找到,问清楚情况。”
管家领命而去,带着几个家丁匆匆朝着那家古玩店赶去。一路上,他们脚步匆忙,心中也满是疑惑与不安,预感到此事恐怕不简单。
然而,等他们赶到时,却发现那店铺早已人去楼空,原本摆放着各种古玩的货架上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些杂乱的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飞舞。店内一片死寂,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过热闹的生意,那商人更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丝毫可供追查的线索。
管家等人在店内四处搜寻,试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找了半天,也只是看到一些被遗弃的废旧包装纸和角落里残留的半张模糊不清的记账单,上面的字迹潦草,根本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管家无奈,只得带着家丁们垂头丧气地回府,向礼部尚书如实禀报了情况。礼部尚书听闻后,心急如焚,在厅中来回踱步,心中明白,对方这是有备而来,设下如此阴险的圈套,必定是冲着自己在科举改革中的地位而来,想要借此拿捏住自己,从而影响改革的进程。
与此同时,在那位礼部侍郎老家所在的偏远县城里,气氛却显得格外紧张而混乱。被四皇子买通的地痞无赖们按照计划,耀武扬威地来到县衙,手中挥舞着一纸诉状,口中叫嚷着要讨个公道,声称侍郎的亲戚强占土地,还伪造了各种所谓的证据,什么伪造的地契、假的证人证言等,一应俱全,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冤屈。
县衙的官员们起初接到诉状时,也觉得事有蹊跷,毕竟这侍郎的亲戚在当地向来本分老实,口碑还算不错,怎么突然就被人告上了县衙,而且还是如此严重的罪名。可那些无赖们极为狡猾,先是重金贿赂了县衙的师爷,让他在一旁帮着说好话,又对负责办案的县官威逼利诱,扬言若是不受理此案,就要去上一级官府告状,说县衙不作为,让县官丢了乌纱帽。
在这双重压力下,县官无奈,还是受理了此案,并且当即传讯了侍郎的亲戚。那亲戚只是个普通百姓,平日里过着平静的农耕生活,哪见过这般阵仗,一听说自己被人告了,而且还涉及到什么强占土地的罪名,吓得不知所措,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满心的委屈和害怕,却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在县衙大堂上结结巴巴地说着自己是冤枉的,可又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证明。
县官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对他的怀疑更甚,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你既说自己冤枉,可有何证据?如今诉状在此,证人证言俱在,你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侍郎的亲戚吓得面如土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实在是有口难言,只能苦苦哀求县官明察秋毫。
待传讯结束后,他赶忙回到家中,心急如焚地召集家人商议,大家也都没了主意,最后决定派人快马加鞭去京城向侍郎求救,想着侍郎在京城为官,见多识广,或许能有办法化解这场无妄之灾。
消息传到京城,侍郎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一方面担心亲戚受苦,那可是自己的亲人啊,若是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遭受牢狱之灾,他于心何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