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洒落在巍峨的宫殿之上,映照出一片庄严肃穆的景象。今日的早朝,气氛却比往常更为凝重,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一场没有刀光剑影却关乎生死荣辱的争斗即将拉开帷幕。
皇帝身着龙袍,端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眼神威严地扫视着朝堂之下的群臣。待众人行礼完毕,皇帝微微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今日早朝,朕欲与诸位爱卿商议今年的赋税改革之事,众卿可有什么见解,不妨畅所欲言。”
话音刚落,三皇子李承轩便率先站了出来,他身着一身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面容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义愤填膺,朝着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后,便高声说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此事关乎我大夏朝的吏治与民生,还望父皇能够详查。”
皇帝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沉声道:“哦?有何事,你且细细说来。”
三皇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朝着身后的二皇子李承辉、四皇子李承丰等人使了个眼色,而后缓缓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太子的亲信户部尚书,在之前的钱粮管理中存在诸多漏洞,致使地方上有些郡县出现了严重的财政困难,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啊。而这一切,儿臣以为,皆是太子殿下纵容所致,其用心实在是令人怀疑啊。”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大臣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的大臣露出惊讶之色,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弹劾感到意外;有的则微微摇头,心中暗自揣测着这背后的深意,毕竟这夺嫡之争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每一个举动都可能暗藏玄机。
太子李承泽和林悦对视一眼,心中虽早有准备,但依旧对三皇子如此明目张胆地污蔑感到气愤。户部尚书听闻此言,赶忙上前,朝着皇帝行了一个大礼,神色镇定地辩解道:“陛下,臣冤枉啊!之前的钱粮安排,臣皆是按照朝廷既定的章程来严格执行的,绝无半点疏漏之处。那些出现财政困难的郡县,实则是因为遭遇了自然灾害等不可抗力因素啊,洪水肆虐、旱灾连连,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连基本的生计都难以维持,这才导致了财政上的困境,并非是人为的管理不善所致。况且,太子殿下还曾亲自督促各地官员,要做好赈灾和财政调配工作,不辞辛劳地为那些受灾郡县排忧解难,又何来纵容一说呢?”
皇帝听了户部尚书的话,微微点头,脸上的神色稍有缓和,他看向三皇子,问道:“老三,你可有证据证明户部尚书所言不实?”
三皇子心中一紧,他本就是想借此机会抹黑太子,哪有什么真凭实据,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父皇,儿臣虽暂无确凿证据,但这消息乃是儿臣从多方打探而来,绝非空穴来风啊。而且,若真如户部尚书所言,那为何有些地方的赈灾物资迟迟未能到位,百姓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这其中必定有猫腻啊。”
就在这时,林悦站了出来,她手持一份厚厚的书卷,朝着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后,朗声道:“陛下,微臣这里有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乃是微臣与诸多同僚历经数月,深入各地受灾郡县,实地考察、走访所得,还望陛下过目。”
说罢,便有太监上前,接过林悦手中的书卷,呈递给了皇帝。皇帝翻开书卷,仔细查看起来,只见里面详细列举了受灾郡县的具体情况,包括灾害发生的时间、范围、受灾程度,以及朝廷先后下发的救援举措,如调拨的钱粮数量、派遣的赈灾官员等等,甚至还有后续的恢复计划,每一项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有理有据。
林悦接着说道:“陛下,从这份报告中便可看出,朝廷对于受灾郡县的援助从未间断,只是灾害过于严重,恢复需要时间罢了。太子殿下心系百姓,多次叮嘱臣等要确保赈灾工作落实到位,怎会纵容户部尚书做出那等损害百姓之事呢?还望陛下明察,莫要让忠臣蒙冤啊。”
皇帝看着报告,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这三皇子怕是在故意找茬,想要借此打压太子。于是,他看向三皇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老三,你无凭无据,仅凭一些传言便在此弹劾大臣,实在是有失妥当啊。”
三皇子见状,心中暗叫不好,可他哪肯就此罢休,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再次上前,大声说道:“父皇,即便此事如他们所言,是天灾所致,可儿臣还听闻太子府近来频繁与一些江湖人士往来,这江湖之人向来鱼龙混杂,太子这般作为,实在是有结党营私、意图不轨之心啊,还望父皇能够重视此事,彻查一番,以保我大夏朝的安稳啊。”
林悦心中一惊,她知道,三皇子这是抓住了之前为了掩饰自己身份而安排的那些江湖传言不放,想要借此抹黑太子,这可真是够阴险的。不过,她很快便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上前从容地解释道:“陛下,此事并非如三皇子所言那般。那些江湖人士之所以与太子府有所往来,乃是因为如今朝廷正在开展关乎民生的水利工程,而江湖中也不乏有诸多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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