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在阴森的城隍庙外。黑衣人如汹涌的潮水,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恰似饿狼锁定了毫无防备的猎物,那股狠厉的劲头,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殆尽。
傅云深的反应犹如闪电般迅速,瞬间从腰间拔出手枪。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迟疑。枪口火光一闪,“砰砰”几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炸裂开来,犹如惊雷乍响,格外刺耳。走在最前列的几个黑衣人,像是被一股无形且磅礴的力量猛力撞击,身体剧烈摇晃,而后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然而,更多的黑衣人仿若被某种黑暗力量驱使,不知恐惧为何物,依旧如鬼魅般源源不断地扑来,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
沈曼殊美眸中眸光一闪,毫不犹豫地俯身捡起地上一根木棍。她身姿矫健,宛如一头敏捷的猎豹,朝着黑衣人迅猛迎去。手中的木棍在她的挥舞下虎虎生风,每一击都蕴含着决然的气势,带着破风之声,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近身搏斗。每一次木棍与黑衣人身体的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
林婉清虽心底害怕得双腿如筛糠般发软,但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没有丝毫慌乱。她深知此刻自己不能退缩,迅速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黑衣人砸去。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试图为正在奋力抵抗的傅云深和沈曼殊分担些许压力,即便力量微薄,却也有着不屈的勇气。
傅云深一边精准地开枪射击,每一发子弹都带着他的决心,朝着黑衣人呼啸而去,一边侧身小心翼翼地护着沈曼殊和林婉清缓缓往后退。然而,黑衣人却如潮水般越聚越多,那包围圈如坚不可摧的铁桶一般,正逐渐缩小,将他们三人步步逼入绝境。他们三人背靠背,紧密相依,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呼吸也愈发急促,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变得无比沉重。绝望的阴影如乌云般,开始在他们心头浓重地蔓延开来,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千钧一发、令人感到窒息般绝望之时,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如雷鸣般震耳欲聋的汽车轰鸣声。一辆黑色轿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风驰电掣之势朝着黑衣人队伍猛冲过来。轿车毫不留情地撞进人群,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将黑衣人冲得七零八落。黑衣人发出阵阵惨叫,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黑暗中绝望的哀号。
车门“砰”地一声被猛地推开,仿佛是打破黑暗的信号。谢少帅身姿矫健,如同猛虎出山般带着一队士兵迅速跳下车来。“傅医生,沈小姐,你们没事吧!”谢少帅一边大喊,声音中满是焦急与关切,一边手中的配枪不断吐出火舌,朝着黑衣人猛烈射击。那枪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打破了黑暗的寂静,为这场战斗增添了几分激昂的旋律。
在谢少帅等人的强势援助下,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如鸟兽般四散逃窜。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狼狈而逃,如同被驱散的黑暗阴影。傅云深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他看着谢少帅,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感激,又萦绕着深深的疑惑:“少帅,你怎么又及时赶到了?”
谢少帅笑着走上前,步伐沉稳有力,重重地拍了拍傅云深的肩膀,爽朗地说道:“我一直派人暗中保护你们呢,刚才得知你们来城隍庙找李半仙,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赶忙赶过来了,还好赶上了这场及时雨。”他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却又似乎隐藏着一些难以言说的秘密。
沈曼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谢少帅,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探究,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少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我们遇到危险,你都能恰到好处地出现,这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她的眼神如同犀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谢少帅的内心。
谢少帅脸色微微一变,像是被人突然戳中了内心深处的秘密,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神色坦然:“沈小姐,我知道你们可能对我有所怀疑,但我谢某人真的是一心想帮你们。这股神秘势力手段狠辣,太过危险,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陷入危险而不顾。”他的语气诚恳,试图打消沈曼殊的疑虑。
傅云深看了看沈曼殊,又将目光投向谢少帅,语气沉稳而坚定:“少帅,希望你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现在李半仙受了重伤,我们先把他送去医院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李半仙安危的担忧。
众人急忙将李半仙抬上车子,一路疾驰,仿佛与死神在赛跑。医院里,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医生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穿梭在各个病房之间,如同战场上的战士。经过医生们全力以赴地抢救,李半仙终于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依旧紧闭双眼,陷入昏迷之中。他的面容苍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在与死神顽强抗争。
“云深,李半仙刚才说要找到与碎镜渊源最深的地方,那里可能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可他还没说出那个地方就被神秘势力阻止了。”沈曼殊忧心忡忡地说道,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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