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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回家的路 (1/2)

很快元旦节假期过去了,张俊在放假之前就挨了一顿他主管领导臭骂的同时,原因当然不是庞林晕倒在院子里这种事,而是他因为这种小事就越级向分管院长直接汇报,导致他们整个区域都挨了训,这令他们整个区域的工作人员都很不爽,但是他也受到了分管领导赵院长对于他敢于主动承认错误的不吝夸赞,算是在领导面前变相“露了脸”,所以此事对于他张俊而言到底是赚是赔还真不好说。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对庞林怀恨在心,心想以后再好好合计合计,定要让这个该死的庞林付出代价。如果不是翻供的风险与代价太大,他真想豁出去,让这群该死的疯子以后都跟庞林一起没有好果子吃。但是,这一切都与庞林即将无关了,他正在筹划怎样彻底摆脱这里。

到这里来看病的患者们的监护权是被这里掌握的,平时的时候患者可以被家属接回家去,但是期限却要这里说了算,如果逾期不回家属是要向院方解释原因乃至缴纳风险保障金的。这看起来虽然很可笑也很荒谬,但却也有其存在的道理,因为对于精神病患者的看护这本身其实就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需要承担专门的法律风险。毕竟,精神病患者伤人或遗失的事件对于其法定监护人来说还是很严重的,如果在回家期间发生了此类事件,他们院机构虽然不用承担主要监护责任,但有些家属为了推责可能会故意谎称,是他们院方事先向他们没有交代清楚患者的各项情况,所以才会导致事故的发生。因此,为了避免此类撕逼情况的发生,所以他们院方在接诊患者的时候,都会和家属签订一份《监护权托管协议》,要求将患者的监护权托管给他们院方,在协议生效之后,院方便有权利基于对于在院患者的一切安全领域考虑,向家属提出一系列基于安全考虑的行事要求。

说的更加通俗一点的话那就是,院方想了一个办法,将其自身原本于家属而言的“被提出要求方”转变成为了“提出要求方”,而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要主动承担起在院患者们的监护权义务。

所以庞林现在如果想要彻底摆脱这里,那就要想办法使院方承认他已然康复,并为他出具《精神病痊愈诊断报告书》从而最终迫使院方无权再拥有其监护权才行。但是,院方怎么可能会乖乖那样做,如果直接说:“我康复了,我要出院。”那肯定会被当成疯话,要么无人理会、要么如果说的多了说不定还要被“好好治疗一下”。

如果庞林现在能有一个愿意完全相信他已经好了,不再是疯子的亲人或者朋友的话,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了,只要由那个人去强硬地与院方沟通就好,如果院方不愿意放人那大可由其他精神病评测机构进行评测,结果一目了然。但庞林现阶段却没有这样的人,如果经过长期的观察评估与院方的言辞配合,那么他的家人们或许会渐渐的欢喜接受,但现在立马就让他的家人相信他好了,不疯了,然后去与院方强硬沟通?那几乎不太可能。而如果他不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的话,那么他敢肯定,张俊那个家伙一定会联合其他人把他给硬生生逼疯的!前面也说过,庞林现在已经无法令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沉溺回到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去了,所以对于他现在而言。屈辱就是屈辱,欢喜就是欢喜,既不会再被扭曲也无法再让自己逃避,虽然凭借较为坚强的意志到最后张俊他们不一定就能把他给真的逼疯,但是好端端的,像那样又将是长年累月的折磨又有什么必要再去受呢?

所以,庞林现在唯一迫切想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摆脱这里,哪怕是在某种程度上不择手段那也无所谓!只因为,不仅这个世界不欠他庞林的,他庞林同样也不欠这个世界的。

刚好,马上就快要过农历了,庞林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他在避过张俊与杨宏的情况下从元旦节起就开始给家里打电话,因为电话在护理员的值班室,所以必须要经过护理员的同意才行。在这里的患者打电话的权利是家属授予的,由家属向院方拿出可拨打的号码和电话费,患者只能拨打家属提供的号码,当然真正拨号的并不是患者,而是当班的护理员,如果家属不予提供任何号码,那么患者便无权向任何人或任何单位要求拨打任何电话。如果站在大多数人的利益角度去考虑,这其实也是很有必要的一个措施,毕竟这里的患者可都是精神病患者,如果让他们当中的某些人没有下限地拨打任何电话,先不说电话费的问题,那还不得给很多人都造成麻烦吗?当然了,这也仅仅只是站在大多数人的利益角度去考虑而已。

庞林的家人就向院方提供了两个可拨打号码,一个是他母亲的手机号,一个是他外婆家的座机号,庞林在元旦节期间就先后向他母亲与外婆拨打了电话,向他母亲与外婆说明了他想要回家过年的心愿。为了达到目的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惜恬不知耻的给他外婆大哭了一场,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同时还言辞诚恳,弄的老人家都手足无措了,不过庞林却并没有因此感到丝毫脸红。

本来,他母亲也不是不答应,就是怕他在过年期间闹出什么幺蛾子,搞的全家都过不好年。其实,他父母平时有时间也会接他回去玩,但都是在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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