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开雕花木门,门扇撞到墙上发出巨响。
“哟,真是稀客啊,太子殿下一大早登门。”
“庄严廷映雪昨日参加婚宴,多饮了几杯,醉酒了。便留在太子府过夜,你不可为难于她。”
“有太子殿下撑腰,我岂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啊。”庄严廷将和离书重重拍在桌上,“此女多次不守妇道,我堂堂庄府,岂容这等惯着她。”
柳映雪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夫君你莫要胡说,映雪何时不守妇道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何须我再多言。”庄严廷把和离书丢给柳映雪,“拿去吧,从此你我再无关系!”
“这是………”柳映雪连忙捡起和离书,不由喜极而泣。“和离书………你写下了和离书……”
鹤之颜不由一愣,没想到自己的白月光,这么快就脱离了苦海。
“明日我将与宁王义女成婚,你不再是庄家人。”
“宁王义女?皇叔什么时候收了义女?”鹤之颜不由一愣,见庄严廷不像是胡说,陷入沉思。
“大婚之日,还请太子殿下赏脸。”庄严廷后退半步,躬身时腰间玉佩撞出清响。
“大可不必,吾就不去了。”
“也罢,殿下事务繁忙,确实抽不出身参加臣的婚宴。”庄严廷笑了笑,直愣愣的盯着柳映雪。“即可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庄府!”
“映雪的东西,还劳烦庄公子,都烧了吧!”
“柳映雪,你别太过分!”庄严廷踉跄半步,指着她的手剧烈发抖。“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也是拜你所赐!”柳映雪挥开他的手,腕间银镯撞出清响。
鹤之颜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拽着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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