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是....”
不仅是,而且是一招结果。
众人讷讷看着台上笑的意气风发的江瞳,怎么回事?刚才东峰那两个跟她吵架的时候,不是说这个江瞳就是个走狗屎运的?
什么狗屎运能走的这么顺溜?
惜晴看的脸色都黑了,瞪着台上人不屑道,“要不是谢长星的剑掉了,就凭她也能赢过谢长星?”
栀衣看向江瞳的眼神沉了沉。
是这样吗?
江瞳甚至没有正式的使出招式,她为什么觉得江瞳的步履和持剑都更加稳健凌厉?
谢长星瞪着眼睛,半晌,那双桃花眼笑的流光溢彩,摇着头,“我输了。”
江瞳将剑收起,上前拉了他一把,嘿嘿一笑,“谢师兄,承让了。”
“等等。”上首传来叫停声。
在场弟子纷纷扭头朝声音来源看去。
二长老站起身,“月度考核考的是比剑,长星的剑被打掉,压根没有交手,怎么能算比试呢?”
话里意思便是要将这一局作废。
台下弟子都在心中暗叹江瞳这一局算是白比了。
唯一面露喜色的就是惜晴,她看着江瞳吃瘪,心里别提多畅快,要不是师尊和四位长老还在场,她真想到江瞳面前仰头大笑。
一般弟子这瘪也许真就咽肚子里了。
偏偏对面是江瞳。
她从在孤儿院有记忆开始,就告诉自己,什么都能吃,唯独亏不行。
吃亏不就是变相的虐待自己?
江瞳把剑往剑鞘里一插,转头问,“谢长星,我问你,你方才是不是想把我的剑绞下来?”
谢长星笑的有点无奈,“攻其薄弱,原本是这样打算。”没成想她如今握剑握的如此紧,反倒弄巧成拙输掉第一轮。
江瞳转回身,“二长老,谢长星攻,我守,只不过他进攻失败,我以不变应万变,比剑不就是攻守之间的交锋?这难道不算比剑?”
“这.....”
江瞳笑道,“我明白,二长老肯定近日是劳累,一时看岔了。”
毕竟是四峰长老,江瞳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太下不来台,顺手给他递了个台阶。
二长老本还想再稍稍拿个腔调,批评下江瞳挽回威严,再将此事翻篇。
最上首静静看着的祁渡忽然出声,“第一局,天阁峰江瞳胜。”
二长老什么也没说出来,默默又坐下。
连师尊都出声,无人再有异议,考核继续。
第二局江瞳抽到一个东峰弟子,那弟子实力不弱,只是太过壮硕不够灵活。
两人过了十来招就被江瞳逼下比武台。
第三局又是一个东峰弟子,大概都把谢长星那句攻其薄弱听了进去,后面这两个东峰弟子一上来就攻她的手腕。
一个谢长星就罢了,两个三个都来这一招。
被绞的次数多了,江瞳的手腕有些受不住,握剑明显没有第一局那么扎实。
最后他拼力往前一冲,江瞳闪身躲开时,被他抛出的长剑划到右手手腕,鲜血顿时泂浻流出,映红了大半个手臂的衣裳。
东峰弟子落下台子,江瞳赢下第三局。
她下台子时指尖还在不停滴血。
沐清冲过来,看见手腕那一道皮肉外翻的伤痕,吓得大叫,“天哪!这道伤口怎么划得这么深!”
“你得跟我回药园上药!”沐清说着就扯她往场外走。
江瞳却没动,她低头看了眼伤口,又转头看了看台子。
就在第三局之前,她抽出了第四局的对战选手,栀衣。
视线移动,和场边冷冰冰的栀衣对上,栀衣抱臂看着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她也胜了三场,如果江瞳放弃,将会直接获得第四场胜利。
理智告诉江瞳放弃吧,已经胜了三场,放弃也没关系。
可是看着栀衣那副样子,她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江瞳挣开沐清,抬手从裙摆上撕了一条布,简单在手腕上缠了几圈,鲜血瞬间洇湿布条,渗出殷红的血色。
“还有一场。”江瞳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留在这守着,小师叔结束了还得你帮忙扛回去。”
沐清愣愣看着她,话都说不出来。
江瞳转身踏上台子,腰间忽然震动了一下,低头看去,发现凤玉隐隐有金光在流动。
她抬头朝上首看过去,果然祁渡也正看着她。
她猜祁渡是想让她放弃,又或者提醒她,希望她在受不住的时候能稍微聪明一点,按下凤玉让结界抗一抗。
江瞳伸手在凤玉上点了一下,却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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