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结果,少年一脚下去。
世界安静了。
老太太摔个狗吃屎,嘴被泥巴糊住。
池婉摊摊手,虽然她不在乎外界的评价和看法,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泼她脏水。
“为感谢小羊村的村民帮助,我许诺每人分一个蛋,孩子两个,你孙子自己摔了蛋,人尽皆知,赖我没给你发?”
“还有你这儿子,我都不想说,上来问我要百八十个蛋,我为什么给他蛋?我欠他银子?”
“我忙着去安排村里人的做活与工资发放,真的没时间陪你家闹了。”
“呸呸呸,”老太太吐出嘴里泥巴,尖锐咒骂,“浪蹄子!胡说八道!你满足天赐要求,天赐怎么会摔蛋?”
“分明就是你非要把蛋给贱丫头,天赐才生气,当然是你的错!”
下跪的王亮缓过神,脸色难看,他堂堂七尺男人,怎能跪女人?
他拍拍膝盖,势必把场子找回来,“两个贱人!不过是当官的玩物和一条狗!敢跟老子动手?”
王亮与老太太对视,达成一致后,张牙舞爪向池婉扑来。
面对联合进攻,池木川依旧是抬腿,再踹出去。
“砰砰——”
两人划出优美的抛物线,落地滚了十余米,咳嗽不断。
小人畏威不畏德,对于这些脑回路清奇的选手,池婉毫无同情心。
并且,池婉打心底希望这家人搬走几日,给她留个清净。
池木川动手的同时,几个嘴快的婆子早已将刚才事情来龙去脉说个七七八八。
所以,没人同情这对母子。
众人纷纷暗骂他们自作自受,连上前扶他们的人都没有。
“散了吧,早点睡,”池婉打哈欠,“明早还要做早饭,婶子们注意休息。”
说罢,她在漳水堤岸铺块布,盘膝坐好。
池婉一手撑着小脸,另只手拿着树枝在泥土上写写画画。
池木川知道,小姑娘不回客栈却坐在这里,是怕他担心。
可劳累整天很辛苦,他欲让池婉回客栈睡会。
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池木川最终放弃这个想法。
留下也好,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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