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肉多多包子脸的男孩小心翼翼地抬着受伤的女孩穿过宴会厅的水晶拱门。左侧的男孩浓眉紧蹙,乌黑的眼睛里盛满担忧,手臂因用力而绷出青筋;中间的男孩有一双明亮的丹凤眼,正专注地盯着女孩垂落的裙摆,生怕华丽的暗纹绸缎蹭到地面;右侧男孩嘴唇抿成直线,焦虑的目光,不时抬头确认前方人群是否让开通道。
8867:“脸崩成这样是因为嘴巴有刺吗,啊嘞啊嘞?啊嘞嘞?”
给老子闭嘴啊破系统!
女孩苍白的面容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更显脆弱,水汪汪的眼睛因疼痛蒙着雾气,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蓬松的蛋糕裙摆像云朵般堆叠在男孩们臂弯间,蕾丝衬裙下露出缠着绷带的纤细小腿。宴会厅里香槟塔折射的碎光落在她缀满珍珠的发带上,随着移动流淌出细碎的光痕。周围宾客的谈笑声突然静止,只剩下皮鞋踏向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回响。
“快放下!江嘎,你在干什么!那个女孩是谁家的小姐,还有你们两个扛着,成何体统。”
江母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仿佛是忘了今天江嘎的生日,一把拿过仆人递上来的水晶戒尺,江嘎面无表情认命的伸出了双手,准备接受惩罚。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啊,”冉绾绾见状急忙解释道,紧张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话还没说完,江嘎一伸手。冉婉婉直接摔了下去。
三个小男孩涨红着脸,手臂因用力而微微发抖。他们正用交握的手腕搭成“轿子“,突然就崩塌了,江嘎沾着泥印的掌心齐刷刷摊开,在灯光里渗出干涩血迹。
戒尺破风的尖啸声中,女孩突然失重。她慌乱抓住空气,后腰重重磕在大理石石板上。碎发黏住她瞬间煞白的嘴唇,裙边翻卷露出擦破的膝盖。
一下、两下、三下、那冰凉的戒尺上刻着戒律清规,却被莫须有的礼数束缚着,大人的世界里总有些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为了那些所谓的面子。在孩子眼里看着就像长满荆棘的冰柱子。即使很痛,规矩使逼迫着小男孩一声不吭。
8677:宿主快放大女主受伤的事,混淆视听最好,快快快!
沈哲:老子就油盐不进,怎么能随随便便打小孩呢
8677:请欣赏男主现场solo
伊诺:“够了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啦!我们只是见到了一个受伤的小妹妹。”
“大家都看着呢,咳咳,夫人差不多得了,这位姑娘是受伤了吗?”江父开了口。
“明明就是受伤了,江叔叔你明知故问,这阿姨是谁啊这么粗鲁~好心救人还打我朋友呜呜呜!”
江嘎伸着手颤抖着。“那是我妈妈……”
他喊我朋友!他喊我朋友唉!江嘎内心激动着
“唉?伯母?够了,你说话做事不看场合吗,伯母?你的礼仪修养就用来打小孩吗,可是今天是江哥哥的生日啊......呜呜呜呜呜“
小包子脸哭的梨花带雨的,泪水汪汪的,可爱的很,是人看了都会心生怜爱。尹诺一边说着,一边用无辜的目光打量着女人。
“好了,别人家的孩子我管不了,也不要带坏我家江儿!”女人冰冷的声音在热闹的大堂里回荡。各路人士纷纷停顿回眸,一起旁观这场闹剧。
尹诺的爷爷,看到他的宝贝孙子被江母指指点点。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急忙忙快走过去,想捂住他孙儿的眼睛,这么不讲理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怕把他宝贝孙子弄哭了。
喂8867,调监控。我要吃瓜。
8867:“好嘞“
水晶吊灯在宴会厅穹顶投下细碎光斑,暗纹蕾丝裙摆扫过波斯地毯时,女孩突然踉跄跪倒。鲜血顺着白丝袜蜿蜒而下,在脚踝处凝成殷红的玛瑙。
“胡闹!“银发老者拄着象牙手杖而来,西装驳领上的钻石领针随动作闪烁寒光。江嘎少年僵立在罗马柱旁,领结歪斜地卡在喉结处。女仆们捧着药箱小跑时,绸缎裙裾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雕花高背椅上的女孩攥紧裙撑钢丝,消毒酒精刺痛伤口时倒抽冷气。“这邀请函的烫金暗纹...“老爷突然捏起她掉落的工作证,羊皮纸上未干的墨迹蹭脏了他小指的白金尾戒。
少年喉结滚动,看着祖父用放大镜检视邀请函边缘的防伪水印。那水印在灯光下显出极精巧的家族徽章,正是女孩熬了通宵设计的杰作。极其符合老爷子恶趣味的儿童文字。
老爷子拄着紫檀手杖穿过人群时,宾客们如潮水般分开。他停在女孩面前上下打量两眼才开口:“是你呀,那个落魄的冉家。“
皱纹里威压让女孩攥紧了蕾丝裙摆。
男孩站在廊柱阴影里,西装泥泞,正用皮鞋尖碾碎地毯上落着的玫瑰花瓣。喉结滚动三次才咽下那口紧绷的气。直到祖父枯枝般的手拍在他肩上,紫檀手杖与大理石地面相触的脆响惊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