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海霞的披露,越来越多质疑的目光投射到王婶身上。
王婶急眼了,这不砸她饭碗吗?往后谁请她说媒?“你放屁!老娘行得正坐得端。敢对天发誓,我做过那些事不得好死。”
陆海霞惊叹于王婶的胆量,她一个不信邪的人,誓都不敢乱发。
这老娘们儿信口拈来,真不怕遭报应啊。
“懒的跟你扯!”王婶继续声厉内荏骂一句,走了。
前脚刚摆脱陆海霞。
后脚林衡远的身影闯入视野内。
她嘴巴抖动两下,裂开一个比哭难看的笑容,试探道:“小林同志,你妈跟你说李家姑娘的事情了吗?”
林衡远身形一顿,眸底闪过暗色,故作不知:“什么事?”
王婶把所有过错全部推到李朝朝身上:“死丫头攀上更高的枝了,陆大夫家的儿子陆阙。我亲眼看见的,两人搂搂抱抱,伤风败俗。”
林衡远握住车把的手,不自觉收紧,竟然真的是她。
所以她拒绝他,是因为陆阙?
呵!
倒小瞧了她!
“过阵子,我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王婶讨好道。
“不用了。”林衡远利落的拒绝,跨上自行车离去。
王婶见嘴边的鸭子这么飞了,一股无名之火在心里乱窜。
该死的李朝朝。
你一天没嫁进陆家,我就有一天收拾你的时候。
.........
李朝朝从市里回来后,在路口与陆阙分开,径自去家。
一进门,面对李母的询问:
“跑哪儿逛了?买的什么?袋子里装得鼓鼓囊囊。”
“陆阙喊我逛街,他送的护肤品。”李朝朝笑容满面,拿出成盒的套装炫耀。
明显的开心。
李母不赞成道:“没结婚,哪能收人家东西?”
李朝朝辩驳:“迟早的事啊。”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李父:“你送人家什么?”
李朝朝:“商场里的东西太贵,随便一样东西都要十几块,超出我的能力范围。”
李母批评道:“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还往商场跑?没眼色儿。”
李朝朝:“......我回礼好吧。”
“这还差不多。”
李朝朝应付完父母,回卧室拆护肤品的包装。
望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回忆和陆阙相处的细节,脸莫名的发烫。
妈说得对,她的脸皮确实太厚了。
她当时怎么敢的啊?
..........
一街之隔的陆阙,正被家里人包围。
“你怎么不带朝朝回来?”
“什么时候带她来?我好正式介绍邻居们认识。昨夜你们走,有起夜的邻居没看见她,一早传你犯事被单位抓了,我和你爸进城置办结婚用品,也被大家说成找你领导求情。”
陆阙:“管别人说什么,带她回来的事不着急。”
陆父:“不是你张嘴就要跟人结婚吗?我瞧着那丫头听到结婚两个字,人都吓傻了。你一走,我们三赶紧翻出婚书,亏了你爷写字漂亮,整理遗物的时候没舍得扔。要不你这婚,真不好订。现在剩不到两周的时间,婚礼在即,你反而不急了。”
“就是,多少年没见,也不知道她什么性,懒惰我好替你调教调教。”陆母道。
陆阙听不得调教二字。
上一世,她刚嫁人那会,他经常徘徊于林家附近,听得最多的,便是林母骂她:没家教,欠调教。
他道:“我娶媳妇,不是娶个娘,需要那么勤快干啥?”
陆母:“新娘新娘,就是娶个新的娘啊,不勤快怎么照顾你?”
陆阙呵呵:“既然是新的娘,你该让位才对。”
“死小子,编排到我头上了。”陆母抄笤帚打。
陆阙撒腿跑。
陆父无奈:“你俩能不能别闹腾了......”
..........
天色渐暗,夜色见浓。
林衡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往脑子全是夏花的身影,今晚变成了李朝朝。
他总觉得,他们不该如此。
凌晨挂钟报时,他才堪堪入眠,绮梦连连。
梦中。
李朝朝和他结婚,为他生一个儿子,粉雕玉琢,聪明又乖巧。
她性格温柔,贤惠体贴。
相夫教子,照顾家庭,可谓面面俱到。
天热,为他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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