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杂家带着府医过来了,可要现在诊治?”
崩断的弦,又接了起来。
祁夜渊赶忙把扯开一寸的腰封,又束紧了一些。
他神色无措又慌张,完全不敢直视虞婳的眼睛,也就没发现虞婳荔枝眸底晕开的星光。
有贼心没贼胆。
还真是窝囊。
不过,她这么善解人意,一定会帮公子的。
虞婳身子一滑,祁夜渊忙乱捞出她,她趁机咬住男人的喉结,含糊不清道:“公子。”
“腰封...嘞太紧了...”
“我喘不上气了。”
闻言,祁夜渊腾手双手又去解。
虞婳随之一动,似莲瓣的衣裙被水层层拨开,隐约窥见一抹红,一对鸳鸯...
祁夜渊呼吸一窒。
王管家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祁夜渊的回应,又隐约听见池水哗啦。
他心中一紧,难道王爷脚滑,摔了?
“王爷,你摔得重不重?”
王管家拽住张府医的胳膊,就带着人往里冲。
刚回神的祁夜渊听着杂乱的步伐,来不及阻止,长臂一伸,抓住放在一旁白色外袍,把神志不清的虞婳,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后脑勺。
“张府医——”
王管家在见到祁夜渊怀里中抱着一个人,以及那漂浮起的女子裙摆时,就自动消音。
女子?
他揉了揉眼,不是错觉。
顿时,王管家老泪横流。
王爷终于长大,想开了。
哪有人放着好好的皇位、三千佳丽不要,一门心思想着出去鬼混?
“府医!”
怀里的不安分,让祁夜渊忍得辛苦,一向好脾气的他,此刻,温润的嗓音冷如冰锥。
能在皇家混的,除了有真本事,更得有眼力劲。
进屋那匆匆一瞥,就让张泽弓起身子,垂着脑袋,快步走过来。
“王爷。”
祁夜渊言简意赅道:“她中药了,你速配解药。”
中什么药?
王爷,你倒是说清楚?
张泽内心哀嚎,却只能硬着头皮去问。
“王爷,恕臣无能,不晓得这位姑娘中了什么药...”
祁夜渊蹙了蹙眉,费了一番功夫,把虞婳的手腕掏出来。
手臂细嫩光滑,像上好的凝脂白玉,令人移不开视线。
王管家暗道:好一个妙人!不愧是王爷的第一位...
他瞧的仔细,完全没注意到祁夜渊眸底翻滚的妒意。
“眼往哪看!”
王管家被祁夜渊吼的一哆嗦,做出刻在骨子里的动作,双膝一屈,双掌支撑在身前。
“王爷恕罪!”
张泽从药箱拿丝帕的动作顿了顿。
虞婳忽地开口,冲散屋内凝滞的紧张。
“公子,我怕。”
酥人的声音,王管家身子抖了抖,他敢肯定,这位主,以后只要不犯错,位分绝对不会低于妃位。
眸底闪烁,顿时,有了思量。
“王爷,杂家一会儿就下去领罚,眼下,还是给娘娘看病为紧。”
娘娘...
祁夜渊心尖一颤,他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他喜欢这个称呼。
但他却是严肃斥道:“不许乱喊,污了姑娘清誉。”
“杂家晓得。”
王管家看破不说破,只是一味点头附和。
这时,刚把完脉的张泽,提起一口气,说道:“王爷,这位姑娘中了烈性药,一日欢,顾名思义,一夜欢好,此药无解,否,死。”
说完,他头埋的更低了。
真是天助王爷。
了解祁夜渊的性子,王管家在旁帮腔道:“张府医,可有法子,让这姑娘清醒片刻,一切...交与这位姑娘选择?”
此话一出,张泽立马感觉到头上如芒刺背的视线,软和了一些,猜出王管家在帮自己的张泽,急声道:“能。”
祁夜渊也没应,也没反对,张泽有些摸不着他意思。
倒是王管家看他这木讷劲,又忍不住提点。
“张府医,那你还不快些下针。”
解开携带的银针包,三五根银针扎下去,虞婳迷拢的眼眸浮现挣扎之色。
她似没有完全清醒,无意识呢喃道:“不要罚人,不好。”
“好。”祁夜渊哑着嗓子,温柔地哄着,“听你的。”
他转头对跪着的王管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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