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屋里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适应着这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虽然脑子里还残留着宿醉般的钝痛,但重生的喜悦和对未来的规划,让他精神奕奕。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打了补丁的旧布褂子,又摸了摸下巴上刚冒出头的青茬,这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四合院。院子不大,青砖铺地,几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投下斑驳的树影。院子中央,一口老井旁,几个大妈正围着水龙头叽叽喳喳地洗漱、打水,不时传来几句带着京腔的抱怨和闲聊。
何雨柱刚迈出房门没几步,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一个身影。
在院子东边的一个水池旁,一个穿着朴素蓝布衣裤的年轻姑娘,正弯着腰,卖力地搓洗衣裳。那姑娘的身段窈窕有致,即便穿着宽大的衣裤,也能看出玲珑的曲线。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粗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随着她搓洗的动作微微晃动。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瞳孔也骤然收缩。
是她!秦淮茹!
此刻的秦淮茹,脸上还带着未脱的少女青涩,皮肤白皙细腻,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水乡姑娘特有的温婉和灵秀。她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还未嫁给贾东旭,也还未经历日后生活的磋磨,眼神清澈,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憧憬和懵懂。
她似乎察觉到了何雨柱的目光,抬起头,正好与何雨柱的视线对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秦淮茹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但更多的是一种好奇和莫名的探究。她似乎在打量着这个平日里有些憨傻,今天却显得有些不同的邻家大哥哥。
何雨柱的心中却是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厌恶和警惕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就是这个女人!前世就是这个看似柔弱无害,实则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的女人,用她那楚楚可怜的伪装,用她那无孔不入的温柔陷阱,把他一步步拖入深渊,将他吃干抹净,让他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孤独终老的凄惨下场!
想到前世的种种,何雨柱的牙关都下意识地咬紧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撕破她那张伪善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真实的嘴脸!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刚刚重生,立足未稳,而且,现在的秦淮茹,也还没有做出那些让他恨之入骨的事情。他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让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陷入不利的境地。
他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恨意和厌恶,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波。他深吸一口气,收回目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秦淮茹一般,径直从她身边错身而过,朝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似乎没想到何雨柱会是这样的反应。往常,这个傻柱看到她,总会有些不自然,或者憨笑着跟她打个招呼。今天他却像没看见自己一样,连个眼神都没多给,这让她感到有些意外和不解。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莫名的失落。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探究的目光,但他头也没回。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秦淮茹之间,除了邻居这层浅薄的关系外,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他要彻底斩断前世那孽缘,绝不给这个女人任何可乘之机!
走出院门,何雨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甩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让他纷乱的心绪也平静了不少。
他知道,对付秦淮茹这样的女人,不能急于一时,更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要做的,就是敬而远之,让她无从下手,让她所有的算计都落空。
“秦淮茹,这一世,我何雨柱绝不会再让你得逞!”何雨柱在心中暗暗发誓,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决绝。何雨柱并没有真的走出大院,只是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又折返回了院子。他需要重新审视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以及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
他缓步在院子里踱着,目光扫过一间间熟悉的屋子,脑海中,前世那些人的嘴脸和他们做过的龌龊事,如同电影般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出来。
首先是住在前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这位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在院里德高望重,说一不二,总是一副道貌岸然、替天行道的正义模样。可何雨柱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这人,最是虚伪自私。他因为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便一心想找个可靠的人给他养老送终。前世,他就是看中了何雨柱的老实本分和一手好厨艺,便处心积虑地想把何雨柱培养成他的“养老工具”。他明里暗里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美其名曰是邻里互助,实际上是想把何雨柱和贾家捆绑在一起,方便他日后拿捏和控制。一旦何雨柱有任何不合他心意的举动,他便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何雨柱进行指责和打压。
想到易中海那张总是挂着“语重心长”表情的脸,何雨柱心中便是一阵冷笑。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被易中海的伪善所蒙蔽,更不会傻乎乎地去给他当什么养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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