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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衣的银针突然指向她:“怕我弄死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云珩,世上没有雌主像你这般偏心。”
她眼睁睁看着萧雪衣的黑化值从100%一路飙升到105%,只能在心里默念:不急,不气,120%都见过,这点算什么……
“我不偏向任何兽人。”云珩突然伸出手指,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完成了一套幼稚的点兵点将,对他们来说是没有见过的奇怪的行为,最后指向沈烬,“走吧,背我回去。”
花宴的眸子危险地半眯:“选他?”
“昂,天意如此。”云珩朝沈烬招招手,“走了,很晚了。背我回去。”
沈烬却迟疑道:“我穿着铠甲……”
云珩直接抬起光裸的脚丫晃了晃:“我没穿鞋。”
月光下,那白皙的足尖还沾着些许尘土,显得格外刺眼。沈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单膝跪地:“……上来。”
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云珩趴上那副坚实的铠甲。
沈烬的铠甲冰凉坚硬,硌得云珩胸口发疼。
她刚调整了下姿势,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脆响——折玉捏碎了手中的药瓶,幽蓝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云姑娘。”花宴的玉笛突然横在门前,他笑得眉眼弯弯,“夜深露重,不如我送你?”
云珩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觉沈烬的肌肉瞬间绷紧。
狮鹫青年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震动:“不必。”
云珩顺着话说:“我和沈烬离开就行。”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眼屋内剑拔弩张的众人,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今晚这场闹剧,总算告一段落了。
往后……
唉。
都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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