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吃了小半条鱼就饱了。
看着旁边还在大快朵颐的师傅和师兄们,深深地产生了怀疑。
二师兄平常就是咋咋呼呼的,在外人面前严肃认真的师傅和温文尔雅的大师兄怎么也这样啊。
看着看着,小脑袋就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
“来,大师兄抱抱。”大师兄手一伸,悄悄很自然的钻了进去躺下,安心的睡了。
“我带着师妹先回去了。”
看着还吃的欢着的两人,丰雪转头说了一声就运用轻功朝悄悄的房间去了。
剩下的两人,看着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口手中的鱼肉,又不约而同的哎呦了一声,咬到自己的肉了。
(又让大徒弟/大师兄抢先了一步。)
丰长春每隔三个月都要出远门一趟,每次基本上都要过半个月左右才回来,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快一个月了还没回来。
丰雪和原桦看着在门口守了好几天的丰悄悄,心底默默地埋怨起了他们的师傅。
“师傅真是的,一点也不会照顾人,悄悄这么小,也不知道早点回来。”
“这个老头子,不回来也不早点说一声,害得悄悄等这么久。”
“啊湫!”悄悄摸了摸发凉的手,天气开始转凉啊,也不知道师傅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好想那软软糯糯的桔子糕啊。
自己怎么都复刻不出来那种味道,只能等师傅买回来了,问他哪里买的支支吾吾的。
哼,再不回来做好吃的都少你一大口。
“悄悄,我们回去吧,不等了,门口风这么大,生病了可又得吃那苦苦的药了啊!”
听到前面半句的时候,悄悄还有点不以为然,就她跟牛一样的身体怕风。
转后一想,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可不怎么好,从小药可没少吃。
“那我们回去吧,看样子师傅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太阳都快落山了,那桔子糕真让人想念啊,吃不到就更想了。
“师傅,师傅,回来了。”
听见自己二徒弟那咋咋呼呼的声音,丰长春近段时间的郁气都少了许多。
看向自己身边的小娃娃,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啊。
三人同时看向远处的丰长春,只见他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太阳的余晖下,整个人都发亮,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走近一看,小而精致的脸上有伤痕,但是不明显,走近看才发觉。
“小哥哥,你疼吗?”
柔柔的声音在叶零星的耳边响起。
这声音柔柔弱弱的,听着就让人生厌。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脑中就想起了在将军府的日子,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干,但只要那个女人一皱眉一叹气,他就会挨打。
只要她不开心,那就是他要挨打的时候,无所谓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开心。
那个女人就是这样的声音。
看这个小哥哥的脸上有伤,悄悄不自觉的就发出了疑问。
甚至有种冲动想上去抚摸一下伤口。
刚伸出手,叶零星的脚步就往后退了明显的一步。
这疏离的动作不仅没让悄悄退却,反而心里生起了一丝的酸楚。以前的她就是这样的。
幸亏在师傅和师兄的熏陶下,已经完全放开了。
就让她来传承他们的优良传统吧。
社恐人士需要社牛带,悄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自信万分的准备去牵叶零星的手了。
“我不疼也不饿。”
“咕咕咕!”刚说完,肚子的叫声响起就完美的打破了这个谎言。
“我的手艺可好了,你肯定会喜欢的。”小悄悄一把就把叶零星往门里拉着走了。
顺带回了个头“师兄,你们来帮我打个下手,我够不到。”
两位师兄正站在门口对天长叹。
大师兄“小师妹不喜欢我了。”
原桦“小师妹不爱我了。”
嘻嘻,小师妹还是想着我们的,还让我们打下手呢。
看着四人的相处态度,以后的山上是更加热闹了啊。
丰长春心里想,希望这孩子能暂时放下他那破爹和继母的伤心事,好好的长大,等长大后再去算总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行,他得嘱咐一下这三个徒弟,零星被他带出来的时候之前在柴房关了好几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肠胃虚弱的很,就带回来的这路上吃的已经吐了好几回了。
加快了脚步向厨房走去。
走到厨房就看见他那小徒弟正使唤着她那俩师兄,起锅烧水,气势是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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