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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韩王宫 (1/3)

我盯着铜镜里那个束发戴冠的家伙看了整整三分钟,眼睛酸得直流泪,终于确认一个可怕的事实——这张轮廓分明的古装脸确实在跟着我做表情。当我掐自己大腿时,镜中人也在龇牙咧嘴;我吐舌头,他也吐舌头;我做了个鬼脸,他回敬我一个更夸张的。

公子容可是身体不适?跪在旁边的侍女小声问道,她手里捧着个造型诡异的青铜器皿,看形状应该是个夜壶。

考研失败、酒吧买醉、那辆闯红灯的摩托车...记忆最后的画面在脑海里闪回。我低头看看身上做工精细的深衣,腰间挂着块刻有韩字的玉璜,突然特别想笑。

这可比《寻秦记》刺激多了,人家项少龙好歹带着装备穿越,我呢?除了一脑子的微观经济学理论和满身酒气,就剩裤兜里半包皱巴巴的清风纸巾。

今天是什么年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回公子,秦王稷三十七年。侍女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您从昨夜晚宴回来就

我摆摆手打断她,心里快速换算着。公元前270年!长平之战还要等十年,但秦国已经开始玩远交近攻的把戏了。等等...公子容?韩国?

冷汗突然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作为历史系跨考经济学的学生,我太清楚这个时间点的韩国有多惨——国土被秦国啃得就剩新郑周边三座城,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腩。

窗外传来沉闷的钟声,侍女脸色突变:糟了,朝议要迟了!王上今早要宣布赴秦质子的人选...

我系腰带的手突然僵住。在战国当质子?这可比考研复试刺激多了。那包纸巾从袖口滑出来,侍女捡起来好奇地嗅了嗅:公子此乃何物?竟有兰芷之香?

这叫...呃...西域绡纸。我胡乱编着,突然发现纸巾背面还印着某奶茶店的优惠券。当我的拇指摩挲过那个二维码时,一个荒诞的念头冒出来——要是能扫出个系统金手指该多好。

当然什么都没发生。

侍女名叫阿芷,据说是公子容生母——那位早已病逝的郑姬留给他的贴身婢女。她一边帮我整理衣冠一边絮叨:公子昨夜饮多了醴酒,说了好些奇怪的话,什么边际效应、机会成本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不是我昨晚在酒吧跟哥们儿吐槽考研题目时的原话吗?

我还说什么了?

还说...说什么韩国既地辟连秦国零头都不到,奴婢听不懂,但觉得不是好话。阿芷压低声音,幸好当时只有奴婢在场。

我额头渗出冷汗。GDP?这公子容难不成也是个穿越者?不对,看阿芷的反应,应该是我醉酒后胡言乱语。看来得管住这张嘴,在战国时期谈论现代经济学概念,搞不好会被当成疯子或者巫师烧死。

阿芷手法娴熟地将我的头发束起,插上一根朴素的木簪。铜镜里的青年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瘦,眉眼间带着几分书卷气,倒是和我原本的长相有七分相似,只是少了眼镜留下的压痕。

我...本公子平日都做些什么?

阿芷诧异地看我一眼:公子自是读书习剑,偶尔与申大夫论策。自去岁加冠后,王上许您参与朔望朝议。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其他公子常笑您只知埋首简牍,不知经营人事...

懂了,就是个书呆子人设。我暗自松了口气,这总比穿成个纨绔子弟强。

正要推门出去,阿芷突然拽住我的袖子:公子且慢!她从漆盒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玉坠挂在我腰间,郑夫人的遗物,能辟邪保平安。

玉坠触手温润,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不像是文字,倒像是某种图表。我正想细看,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容何在?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上催问三次了!

阿芷脸色煞白,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宦官正不耐烦地踱步,见我出来,草草行了个礼:公子快些吧,今日要定质子人选,几位公子都到齐了。

跟着宦官穿过曲折的回廊,我偷偷打量着这座韩国王宫。与后世故宫的金碧辉煌不同,战国时期的宫室要简朴得多,但细节处仍见匠心——廊柱上的云纹彩绘,檐角悬挂的青铜风铃,还有那些穿着深衣匆匆走过的宫人,一切都真实得令人窒息。

公子小心台阶。宦官突然提醒,我这才发现已经来到一座高大的殿宇前。黑色匾额上写着景运殿三个篆字,殿前站着两排持戟卫士,神情肃穆。

殿内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人,分列两侧。上首坐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头戴冕旒,应该就是韩桓惠王,现在是我的父王。我学着其他人的样子行礼,然后默默站到最末位——看来公子容确实不怎么受宠。

...秦使昨日又递国书。韩王的声音疲惫中带着焦虑,非要我韩室公子入质,诸位以为派谁去合适?

一位紫袍大臣出列:臣以为公子安最为妥当。年已十八,聪慧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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