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八点老地方见。”
李红旗盯着屏幕上的字，指腹轻轻摩挲着手机壳边缘。
窗外的警灯还在旋转，红蓝交替的光映在他脸上。
方慧的学生证还贴在胸口，这次，他终于能对着照片说：“我找到真相了。”
但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像一根细针，轻轻挑开了另一层黑暗。
李红旗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揣回口袋。
他望着远处还在忙碌的同事们，目光又落在审讯室里那个蜷缩成一团的男人身上——佛爷的爪牙落网了，可真正的幕后主使，还藏在更黑暗的地方。
夜风卷着几片枯叶从窗外掠过。
李红旗摸了摸腰间的配枪，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资料室——那里堆着几十本悬案档案，每一本的封皮上，都等着他写上“已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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