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涣散，像被抽走了灵魂，“镜……像……”
警报声撕裂空气。
李红旗猛地抬头，天花板的应急灯开始闪烁——整栋楼断电了。
备用电源启动的瞬间，一道红色激光从郑将军的袖口射出，在墙上投出个跳动的坐标：3012N，12045E。
“市中心废弃精神病院。”吴医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查过，那是三十年前的脑科研究所，后来因为非法实验被查封。”
李红旗松开郑将军的手腕，站起身时战术靴在地上碾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盯着墙上的坐标，舌尖抵着后槽牙，尝到血锈味——前世他办过那所精神病院的案子，当时只当是普通医疗事故，现在看来，那根本是“重塑计划”的老巢。
“老郭！”他对着对讲机吼，“突击小队改道市中心精神病院！带齐神经干扰仪和破拆工具！”
“收到！”郭鹏飞的声音里带着枪上膛的脆响，“五分钟后到你楼下。”
李红旗扯下腰间的配枪检查弹夹，目光扫过还在喃喃自语的郑将军。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模拟器，金属外壳贴着掌心的温度，像块烧红的铁。
“游戏才刚开始。”他对着空气说，声音混着警报声撞在墙上，“但这次，我不会再输。”
审讯室的门被风撞开，穿堂风掀起郑将军的审讯服衣角。
月光从窗户漏进来，照在墙上的红色坐标上，像滴未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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