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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的猫叫大黄 (1/2)

第二天南霜去菜地浇水的早上,路过那家镇中心的诊所。

她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进去。

“何医生,请问今天早上有个伤的很重的人过来包扎吗?”

南霜面对人,微微颔首,礼貌询问。

何清跟南霜差不多大,是大学毕业完就来镇里工作,来了有几个月。

长相温润,脾气很好。

见南霜跟自己说话,何清腼腆的笑笑,不好意思开口:“没有,早上我七点就开门了,只有个挑扁担摔倒的大妈过来看跌伤。”

说完,他的耳根子莫名红了起来,带着黑框眼镜里的眼睛开始缥缈起来,不敢抬头看人。

何清职业操守非常严谨,对待工作也认真,镇里的人都信得过他。

南霜之前感冒发烧的时候,就是找他看的诊,镇上这么小,一来二去,就熟了。

就是有点太害羞了。

南霜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微微点头,礼貌道谢,“谢谢。”

说完的时候,发丝随着动作浮动,头发被高高扎起,杏眼弯弯,一瞥一笑都像今年夏天刚长上的木槿花,生动永恒,摇曳生姿。

何医生的脸更红了,熟的像个大番茄。

南霜倒是没注意,跟他打个招呼就走了。

路过宁迟昭门前,南霜看了两眼。

他住的是装修好的独栋别墅,顺着里面细碎石子铺上的小路尽头,还有喷泉在洒水,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

边框上还有油漆刺鼻的味道,铁门新的发亮。

里面落地玻璃窗挂着的窗帘被房子主人拉的严丝合缝,抬眼望去,二楼卧室的阳台也是如此,漆黑的让丝丝阳光都照不进去,显得阴气沉沉,还带着生硬死寂。

没点活人气息。

南霜果然没猜错,像宁迟昭那样带刺的人,根本不会听她的话去诊所看伤。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穿着卫衣。

那是因为悲伤和痛苦,宁迟昭完全不想回忆,更别说让人看见了。

南霜看得出来,他自尊心很强,不愿让他人得知自己的狼狈。

南霜很识趣的不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自以为看过他的那黑暗面,就会大肆宣扬。

毕竟,宁迟昭还威胁过她。

回到武术馆,她开了门,没过会,谢小宇就蹬着脚跑进来,因为体型过胖,几步路就累的身体气喘吁吁,上下起伏。

“霜姐姐,这几天你都去哪了,怎么没有开门?”

谢小宇是真担心她,说话都越来越急促。

南霜拍拍谢小宇的后背,帮他顺气,“没什么大事。”

谢小宇这才放下心来,他前几天见馆没开,还以为关门大吉了。

饭也吃不下,他老妈都震惊了,以为是撞邪了,平时最爱吃的红烧肉也没动几块。

小孩心性就是这么单纯,见南霜没有这个意思,心情都变好起来,毕竟谢小宇可喜欢这个漂亮又脾气好的姐姐。

在这赖了会,谢小宇就回家了,还特地跟南霜说拜拜。

“霜姐姐,你一定要把武术馆开下去!”

孩童轻灵欢快的鼓励,带着未经过社会的摩擦成长,还是张纯洁的白纸,单纯无邪。

南霜眉眼弯着,杏眼含春,温柔的能掐出水。

脸蛋是不施粉黛的天然美,没有涂口红的艳色唇瓣扬起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嗯,我会的。”

夕阳落下,天色正浓,家家户户亮灯而起。

南霜忙完自己的事,就闭馆了,踩着晚霞,回家一趟。

南霜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本来她的父母生前早就在北市给她买了房子,还是个毛坯房。

可南霜只想待在这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内,仅此而已,就能让她有安全感,和家的归属。

她还没吃饭,也不想做饭,从客厅架子上拿出袋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听着格外有分量,换了双拖鞋,就出了家门。

轻车熟路的绕过几栋楼房,往一处小巷子里去。

里头发黑,要不是现在还是吃晚饭的时间,天空染着剩余的光亮,等到夜色降临,就将是伸手不见五指,连路都看不清。

南霜蹲在巷子边,她穿的是件短袖收腰v领上衣,腰很细,勾勒出纤纤细致,宽松的牛仔长裤刚刚遮住脚踝,垂落在拖鞋后边,长发没有扎起,反而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浓密柔顺,和腰身一样长,干净简单的日常套装。

有种邻家大姐姐的味道。

手上拿的是刚刚的东西,南霜拆开封条,倒了出来,里边的颗粒争先恐后的掉在她事先铺好的塑料袋上。

是猫粮。

很快就吸引出一只体型中等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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