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拿不出来就别在这儿红口白牙的污蔑人!”叶津津可不是好惹的人。
江意倾终究还是年纪小,不敢跟叶津津顶嘴。
但她心里是不服的,没有证据光靠吼可没用。在场的人也都打着看好戏的心态。叶津津无法服众。
陆南黎从走廊阴影里大步走出,黑色大衣下摆被带起猎猎风声。
陆南黎冷峻的目光如寒芒般扫过混乱的宴会现场,抬手整了整袖口,稳步走向前。他先是走到林悦旁边,看似不经意地瞥了眼她的面色,心中已然有了数。
“林小姐这症状,倒像是服用了强效的催情药物。”陆南黎声音低沉,却在瞬间让嘈杂的大厅安静了几分,“苏季给的那杯酒,可做过成分检测?”他看向江意倾,后者被他盯得心里发慌,眼神闪躲,“当、当然还没......”
陆南黎勾了勾唇,却没有笑意:“那就先别忙着给人定罪。”他转头吩咐手下,“把那杯酒送去专业机构检测,要快。”
手下正要去,陆南黎又叫住了他,“等等,把酒杯上的指纹通通查一遍”!
这边刚安排完,那边江老太爷被抬进了里屋。陆南黎赶过去时,江宇肆正红着眼守在床边,见他进来,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南黎,你快看看我爷爷这是怎么了!”
陆南黎握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指骤然收紧,黑曜石袖扣在落地灯下折射出冷光。他穿过围在江老太爷身边的人群,定制皮鞋踏过地毯的声响都带着压迫感。病榻上的老人皮肤呈现出青灰色,嘴角干涸的血渍在白衬衫领口晕染出诡异的纹路。
陆南黎半跪时膝盖抵住真皮沙发,银质袖扣擦过江老太爷凹陷的颧骨。他俯身时西装下摆垂落出利落的弧线,鼻尖掠过血腥气的瞬间瞳孔微缩——这根本不是普通的血腥味,中药的苦涩混着金属腥气,更像是某种慢性毒素在血管里发酵后的产物。
“蓄意投毒。“他直起身子时领带夹划过冷光,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的瞬间,整个会客厅的空气仿佛都结了冰,“能在江家药材里掺毒,还能精准控制发作时间,不像是临时起意。“
江宇肆猛地转头看向江宇清,他目前没有证据,但江宇清确是嫌疑最大的,昨天爷爷才找他谈话说要让他当继承人,今天宴会爷爷就出了事。而江宇清野心又大。
江宇清后颈渗出的冷汗洇湿了衬衫领口,喉结滚动着还算镇定地说:“二哥这么看我是什么......“
话音未落就被陆南黎截断。男人修长手指划过腕表表盘,机械齿轮转动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从上个月的新药方变更,到三天前的药材供应商更换,这些变动审批文件上,可都有江三少的亲笔签名。“
江宇肆红着眼,拳头紧握,焦急地说道:“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害他?”
陆南黎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宇清,说道:“很快就知道了。从江老太爷饮食的经手人,到今晚出入过他房间的人,都给我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江家的地盘上动手。”江宇清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点点头,说道:“好,那就麻烦陆总了。一定要尽快查出真相,还无辜之人一个清白。
此时的江意倾,看到江老太爷晕倒,心中也有些害怕。她意识到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江宇清让她做的这些事,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她下意识地看向江宇清,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指示。然而,江宇清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自顾自地忙着指挥下人照顾江老太爷。
陆南黎注意到了江意倾的小动作,他心中冷笑一声,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愚蠢,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他走到江意倾面前,眼神犀利地看着她,说道:“江小姐,我劝你最好把你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不然,你别想轻易脱身。”
江意倾双腿发软,在陆南黎压迫性的目光下,她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陆南黎冷哼一声,说道:“你最好别有所隐瞒,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江意倾吓得连连点头,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陆南黎不再理会她,转身继续调查。
过了一会儿,去送酒检测的手下回来了,他将检测报告递给陆南黎,说道:“陆先生,检测结果出来了,酒里没有毒,但是含有大量的催情药物成分。”陆难黎接过报告,仔细看了看,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他看向江意倾,问道:“江小姐,这酒是你安排人准备的吧?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酒里会有催情药物?”江意倾脸色苍白,她慌乱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喜欢林影后,想给她送杯酒,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陆南黎又看向林悦被抬走的方向,心中暗自思索,林悦喜欢自己,今天又在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难道她是想借此机会和自己生米煮成熟饭?可自己中途有事离场了一段时间,她药效发作后又遇到了对她图谋不轨的顾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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