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澜觉得自己还得加把火,于是她跪着爬到姜川远面前,磕头拜了下去又直起了身子。
“陛下,皇后娘娘,父亲母亲罚我都是为我好,也许是严厉了些,但小女相信,父亲母亲是疼爱我的,恳求陛下不要责怪父亲母亲。”
姜听澜违心的话听在上面两位的耳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够了,姜大人萧氏下去吧,姜听澜留下。”皇后已经不想看着姜听澜后面两人的脸如同调色碟的变化。
姜川远无奈带着宋明月离开皇宫,此时殿内安静得只剩轻微呼吸声。
皇后叹了口气问:“姜听澜,你可真的觉得你父亲母亲是疼爱你的?”
姜听澜跪在原地,用力的绞着衣袖,:“禀娘娘,小女知道父亲母亲并不疼爱我,但他们始终是我唯一的亲人,小女不想成为一个孤儿。”
“你的早慧我早看在眼里,你不必在本宫面前耍这些伎俩。”皇后突如其来的话打得姜听澜一个措手不及。
她反应过来了,有些话十岁孩童是说不出来的,肯定是这段时间被发现的。
“求娘娘饶命,小女不敢说谎,可无论小女如何说如何做,归家便是死路一条,刚刚恳求陛下饶命,也是希望能够得到母亲的一丝丝轻罚。”
姜听澜狠狠的磕头,硬生生的嗑破了额头。
“罢了,姜听澜我便再护你一月,一月后,你自行出宫,你如此早慧,该知道自己怎么做,下去吧。”皇后顿感心累,她一开始没看出来姜听澜的问题。
可这一个月里,从婢女那传来的消息,便让她确定,姜听澜不是寻常孩子,过度早慧也是一种罪,折磨她自己罢了。
姜听澜听话的退了下去,眼下她的心思大概是被看出来了,再多说只会被帝后厌恶,她却还要依仗这两人的威压去抵抗姜家的财狼虎豹。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她得想个办法,起码不能让这具身体老生病,不然说不准哪天就撑不过去了,还要去找谢承霄,头大。
自从被帝后看破了心思,帝后再也没过来看她一眼,她像被遗忘在这偏殿里,她甚至不想和身边的宫女说话,但不妨碍她搞出事情。
每天坐着发呆,时不时的让宫女找了些膳食医书来看。
相安无事的到了出宫的日子,她穿了皇后第一次赐给她的服饰出了宫门,门外没有任何人来接她,她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到了姜府。
姜府大门紧闭,守门的两个护卫跟看不见她一样不给她开门,哪怕她上前让开门,哪怕她拍门拍的手都肿了,也依旧没人开门。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道姜府嫡女过着不如乞丐的生活,早已没了脸面,她直接就坐在大门口的阶梯上。
从早坐到晚,没有任何人出来看她一眼。
她也懒得敲门,抱紧了身上的披风,继续熬着,该说不说,老天也想帮她一把,夜里下起了大雪,她也不躲,就那么让雪覆盖在她身上。
她清楚,帝后肯定有耳目在周围,她要让帝后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大雪连绵不断,直到第二天的卯时,府里的下人出来采买,姜听澜才撑着冻麻的腿起身,准备进门。
这脚还没踏进大门半步,她就被人一脚踹了出来。
“哟,这不是宫里的贵人小姐嘛,怎么有心思来看看我这小小的姜家呢。”宋明月阴阳怪气的走到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雪地里的姜听澜。
“母亲,是我回来了母亲,母亲为何不让我进门。”姜听澜爬起来,跪在宋明月脚下,拽着她的襦裙,满脸泪水的说道。
“小贱人,我说了多少次,别叫我母亲,你不配!”宋明月习惯性的拽起姜听澜头发,开始扇巴掌。
姜听澜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努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以保头皮别再别拉伤。
“母亲,母亲求你放过我。”
“啪!”
“我错了,我以后不叫母亲,我叫您夫人,叫您主母可好,求母亲放过我。”
“啪。”
几巴掌下去,姜听澜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
宋明月依旧不解气,拽着姜听澜的头往地上拖,将姜听澜的脸死死的按在雪里,周围晨起买菜的百姓围了起来。
“这姜家主母也太不是个人了,天天折磨自己亲女图什么。”
“就是,这有段时间没看到姜家嫡女了,还以为这毒妇改头换面了,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放大了一般,让宋明月心火上涌。
“你们这群贱民!老娘管教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轮到你们犬吠什么?来人,谁再开口,就给我打!”
宋明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无脑且狂妄自大,从不把百姓间的流言当回事,在她心里,磋磨姜听澜是她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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