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冷,我怎么会冷?”姜听澜自从死后,就感觉不到冷暖,可此刻为什么会冷?
“阿澜,阿澜,你醒醒,快醒醒。”一个孩童的声音在姜听澜的耳边响起。
姜听澜努力的挣开眼,雪?好熟悉的地方。
“阿澜,你还冷吗,我只有这个破布了,来,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男童的声音再次响起。
姜听澜艰难的侧脸看向发出声音的人。
谢承霄?这是幼时的谢承霄?
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爬了起来,看了周围环境,这是她幼时雪夜在后门罚跪的地方,她重生了?
这是苍天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谢承霄?”她想确认一次。
“嗯?我在,怎么了?是不是冻傻了,不认得我吗?”谢承霄站了起来,拍了拍姜听澜身上的雪,抓起姜听澜的手捂着哈气。
“没有,我...我没事。”姜听澜心里泛酸,她之前不曾发现过谢承霄的心意,只知道讨好父亲母亲,遵从父母之命,从不敢奢想自己能够有选择。
可这一世,不一样了,我要为萧家报仇,我要为母亲报仇,我还要等谢承霄来娶我。
“谢承霄,你快回去吧,你别管我,我会有办法的,这布你也拿回去,别冻坏了自己。”
谢承霄很疑惑:“阿澜,为什么你现在都叫我全名?为什么要我回去?”
“我喜欢叫你全名,你在这,会连累我明天受罚更重的,你信我,回去吧。”按时间算,等会就会有嬷嬷出来查看,上一世就因为谢承霄被发现了,导致后来很长时间无法出府。
“行,你想怎么叫都行,我听你的,我走,你有事记得找我,知道吗?”谢承霄很无奈的应下,转身进了巷子。
姜听澜直接假装晕倒在地,这时后门里有脚步声响起,接着是开门的声音,有一只粗糙的手摸了下她的额头。
“大小姐?大小姐醒醒,老奴劝你别装了,你这幅德行老爷夫人可不会管你。”有些苍老沙哑的女人声,这是何嬷嬷,母亲,不,是外室的贴身嬷嬷。
姜听澜没有搭理,继续装晕。
“啪!”
“啪!”
两巴掌扇在姜听澜的脸上,力气之大,直接将姜听澜扇了个翻面,姜听澜无动于衷,不带一点反应。
“哎哟,这不会是要死了吧,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小姐病倒啦。”何嬷嬷大声的招呼着几个婢女将姜听澜抬了进屋。
偏院里的一个小卧室,比婢女大不了多少的姜听澜闺房。
床上的姜听澜装睡,嘴上小声的念叨着:“好冷,好热,父亲..我好冷..”面上闭着眼感受着大夫双指在脉上体温。
“如何?”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假惺惺的关心,这是她的好父亲姜川远。
“启禀老爷,小姐是得了伤寒,也是伤风,才会出现发热头痛症状,风邪在皮毛,其人或寒或热,或洒淅如疟,老夫开几个方子给小姐服下,还需多加修养,勿要吹风,即可痊愈。”
老者的声音带着些沙哑,细细的跟婢女交代着药的熬制时辰。
“多谢大夫,来人,送大夫。”
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呵,是她的好母亲宋明月。
“老爷,这死丫头不会那么晦气就病死了吧。”尖锐的声音说着难听的话。
“你罚她的时候就不知轻重,人要死了,我怎么给三皇子交代?”姜川远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不就罚跪,又不是第一次了,谁知道她说病就病,我...”宋明月还想说什么,被姜川远打断了。
“够了,宋明月,她才十岁,还有几年就要及笄了,你别给我弄死了,过几天她要还是这幅德行,宋明月,你最好自己想好理由。”
一个脚步声出去了。
“啪!”姜听澜又挨了一巴掌,这次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被这所谓的宋明月护甲刮到了。
“贱人,我让你再活几年,就送你下去和萧家团聚,你这张脸真是像极了萧照雪,可惜了,你注定该死,这张脸也用不了几年。”
宋明月低下身子,指甲在姜听澜的脸上来回滑动,没有再给一巴掌就起身离开了。
卧房里安静了下来,床上的姜听澜睁开了双眼,目光清明,恨意从心底涌起。
“宋明月?!母亲,我会查清楚真相,让这对狗男女给你陪葬!”
姜听澜重新缕清思路,母亲的存在这个府上没有任何人提起,为什么要狸猫换太子,将她伪装成宋明月的孩子,那么母亲的死就是他们手笔。
萧家军?他们的目的是萧家军,也就是萧家掌权人都死了,那就剩她了,三皇子要兵权。
得查,母亲和萧家,谁害了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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