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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赤焰盟追兵踏入谷中,阴鱼眼的碎石仪发出克制焚天阵的声波,声波如汹涌的潮水,冲击着敌人的防线;阳鱼腹的翼龙喷出中和咒火的水雾,水雾弥漫间,火焰渐渐熄灭。两种力量在阴阳流转间形成完美的秩序闭环,将敌人彻底包围。这正是阿木从《太极经》中悟出的智慧:“秩序生于对立的调和,而非单一的压制。”
青焰城的城墙在强大的攻势下轰然炸裂,尘土飞扬间,兽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破城后,阿木在城主府密室发现的半块残片,竟与他怀中的合为“守序卦”。卦象中央,一条锁链缠绕着展翅的凤凰,这让他想起自己在《论群体意识》中写的话:“当每个个体的自由意志与集体秩序达成共振,方能诞生超越个体的伟大力量。”
他握紧残片,望着青焰城废墟上重建的营地,兽军正依着他制定的《共修律法》分配战利品——每个战士获得应得的份额,剩余财宝纳入族群的“共济库”。这场战役的胜利,不仅是军事上的成功,更是阿木哲学理念的胜利。
此后,阿木在给族人的讲经中展开竹简:“有人问,若秩序是必要的,是否意味着要扼杀自由?”他指向营外自由飞翔的翼龙,“看那飞鸟,若无空气的托举,何来翱翔的自由?秩序就是群体生存的‘空气’。”竹简上墨迹未干的字句,正是他对这场战争的哲学总结:“真正的自由,是在秩序的经纬中编织属于自己的图案;而伟大的秩序,应当容纳自由生长的可能。”而青焰城之役的故事,也将作为秩序与自由辩证关系的生动诠释,在苍澜大地上代代流传,启迪着无数后来者。
不过对于很多人,如同阿花一样,太想问问空气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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