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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波澜绝境 (1/2)

沙海尽头,波澜江如怒龙咆哮,浊浪滔天,阻断去路。部落迁徙的队伍驻足江畔,风沙扑面,族人满身疲惫。铁牛扛猎矛,目光沉重;阿花握箭囊,秀眉紧锁;黑石持长弓,面如寒铁,灰熊铁牙低吼,剃刀野猪雷蹄拱地,天鹰风刃盘旋高空,鸣声凄厉。狩猎是族人命脉,野兽脾性烂熟于心,然面对奔腾江水,猎魂亦显无力。

“渡江生,滞江死。”阿木立于江岸,八岁身躯瘦小,眼神如刀。他低语,前世古训浮现:“天无绝人之路,人自绝则无路。”狼牙残部纠合外敌,尾随而来,风刃探得敌踪,仅一日路程。水源未得,粮草将尽,唯有渡过波澜江,方能彻底摆脱追杀,觅新土立足。然江水湍急,舟不可渡,族人望江生畏,脚步踟蹰。

他召集阿山、黑石、铁牛、阿花、长者老树,立于江畔,浪声如雷,衣袂猎猎。阿木声音冷峻:“狼牙咬着不放,江是最后生路。渡过去,我们活;留下来,全族完蛋。谁有办法?”

阿山咬牙:“这江能吞人,谁敢过?”铁牛瞪眼:“铁牙都不敢跳,我咋办?”阿花低声:“风刃飞不过,江太宽,水太急。”黑石冷哼:“狼牙追来,咱们没退路。”老树叹息:“天若要亡我族,谁能逆?”

阿木目光如炬,似古豪杰面对天堑,背负流散之民的存亡。他沉声道:“怕死,族灭;敢拼,族生。我有办法,跟着我!”

阿木心知,波澜江非人力可渡,唯有依仗前世所得神器——避水桥。此物藏于空间戒指,传言能分江断流,化天堑为通途。他自幼未试,然生死关头,别无他法。

他取出避水桥,形如玉牌,莹光流转,刻古篆“断流”二字。阿木默运《风云宝典》,灵气灌入,玉牌骤亮,化作一道光虹,射入江心。刹那,江水咆哮,左右分开,如被无形巨手撕裂,水墙高耸,露出一条狭窄水道,直通对岸。

族人惊呼,目瞪口呆。铁牛咽了口唾沫:“阿木,这……啥玩意儿?”阿花喃喃:“像天神开路。”黑石皱眉:“快走,狼牙不等人。”

阿木挥手,沉声道:“别愣着!铁牙开路,雷蹄护后,风刃探空,过江!”族人回神,迅即列队,妇孺居中,粮草紧随,踏上水道。铁牙低吼,率先冲入,雷蹄驮种随后,风刃盘旋护天。

水道幽深,水墙咆哮,族人屏息前行,步履如飞。然行至江心,异变突生:水道中央,虚空扭曲,江水断裂,露出一道黑光闪烁的裂缝,似时空撕开,深不可测,散发诡异气息。水流依旧奔腾,裂缝却如静止,横亘路中,阻断去路。

族人惊惶,停步不前。阿山低吼:“这是啥鬼东西?路没了!”铁牛瞪眼:“铁牙都吓得抖,咋过?”阿花低声:“风刃不敢靠近,裂缝有古怪。”黑石冷哼:“不走,狼牙追上来,全死。”

阿木心如电转,暗道:“避水桥开江,怎生裂缝?莫非神器有灵,或江底藏秘?”他默查系统:“分析裂缝。”“分析完成。裂缝非自然,疑为古阵残留,干扰空间,危险度85%,建议绕行。”

阿木咬牙,绕行无路,狼牙逼近,唯有冒险。他沉声道:“我先探!铁牛护后,阿花备箭,黑石断尾。信我,冲过去!”他取出短刀,灵气灌注,率先跃向裂缝。

阿木身如灵猿,掠过裂缝,刀光一闪,斩断黑光,身体却被无形之力牵引,险些坠入。他急运《风云宝典》,灵气护体,稳住身形,落地对岸,回首喝道:“快!别停!”

族人见阿木无恙,胆气顿生。铁牛吼道:“铁牙,冲!”灰熊咆哮,携族人跃过裂缝,雷蹄护妇孺随后,风刃低飞助势。阿花箭矢连发,压制裂缝黑光,黑石断后,矛影如林。

裂缝黑光暴涨,似欲吞噬,然族人齐心,终全数渡过。阿木吹骨哨,水墙合拢,避水桥光虹敛去,波澜江复归咆哮,裂缝隐没无踪。

对岸荒野,水源隐现,族人立足新土,气喘如牛,眼中却燃希望。阿木立于岸边,俯视族人,声如寒铁:“狼牙断路,新土新生。我们狩猎为生,建寨为基,种田为魂,谁愿随我?”

阿山喘气:“阿木,你说咋干,俺们跟!”铁牛咧嘴:“铁牙护我,建寨不怕!”阿花轻声道:“风刃探路,新土可期。”黑石冷哼:“雷蹄守地,敌来杀光。”

阿木目光如炬,似古豪杰开新邦,背负流散之民的希望。他沉声道:“江已渡,族不灭。新土虽苦,未来可兴!”

夜深,阿木独坐江岸,风刃栖肩,铁牙与雷蹄卧旁,星光如刀。他忆前世之问:“人何以越天堑?力,智,抑或命?”今夜,他答:“命。狩猎为基,团结为桥,命为引。命不绝,天地可渡。”

他低声道:“裂缝如劫,命坚则过。”言中深意,似古人渡险建邦,背负天命,百折不挠。

翌日,族人探水源,伐木备寨,狩猎开田。阿木立于高地,俯视新土,铁牙搬石,雷蹄开渠,风刃巡天。他低声道:“江断魂,新土生。敌虽存,族将兴。”

“系统,记录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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